長十歲!”
紫落也愣怔了些許,“你竟比我大十歲呢?!難怪你老是把我當孩子!我爹已經夠開明的了。要是換了旁人,是斷然不肯把一個郡主嫁出去做妾的。不過……誰讓她家老二認定了你呢!”
紫落搭著他的肩,衝他魅笑。蘇煜趕緊提醒她有人來了。“二姐,蘇哥哥,開飯了。”
人家小白是好心。紫落趕緊放開了蘇煜正了正神色。走過去環胸得瑟的癟他,“蘇哥哥也是你叫的,叫姐夫!!!”
鄭玉白忸怩不安的偷偷扯扯她的黃裳,“姐,矜持一點,別把人家嚇跑了!”衝蘇煜笑笑就就溜了。
蘇煜笑容更甚,“你們家不僅和諧……而且好玩。”上了飯桌,他便想收回剛才的話。
鄭啊爹跟蘇煜坐在一起喝酒,竟把蘇煜喝愣怔了。自己已經喝暈了還在灌別人,莫非這也是風俗?只得哭笑不得的陪著他爽快的幹了。“呵呵……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那娘倆在廚房看得著急,““果真是我爹,面子為大,死性不改!” “哼!晚上我就讓他嚐嚐我鞋底的厲害!”
轉頭又盯著女兒,“別以為我跟你爹不知道你離家去私會這個男人去了。就算他是你姐夫的朋友,你也太不知羞恥,平時娘怎麼教你的?!”
紫落心裡咯噔一下,原來他是這麼說的。難怪……可他如此說,就沒有想過讓她怎麼面對高長恭,面對父母,面對大齊嗎?為什麼還要如此提醒?
鄭啊娘卻還在添油加醋。“孩子啊,不是啊娘說你。他的禮物是沒少拿,這沉穩知禮,氣宇不凡的品性為娘也看重。可是這樣的人最容易朝秦暮楚,你太不知輕重了!”
紫落實在聽不下去了,乾脆敷衍了事。“娘啊,反正他們翁婿喝酒我們也不能陪席,我出去逛逛,你看著吧……”
☆、傷離別
長孫覽還從沒到過村裡,沒想到清水彎的景緻還真不錯,更沒有朝政的喧囂。難怪會讓周國皇帝流連忘返。
長孫覽正在給六普茹堅交待事宜,紫落也渡到了河西。“這大晌午的,不會來叫我們吃飯吧?”
紫落淡笑,“明日就見不到了,所以來看看你。”長孫覽正好興致很足,“也好,你也儘儘地主之誼,帶我逛上一逛。”六普如堅什麼都未說施上一禮,就退了條路出來。
“怎麼覺得你不開心,是因為他要走了麼?既然如此,跟他一起走多好?”紫落勉強笑了笑。“宇文邕跟蘇煜最大的差別不是權利,不是愛憎,而是國界!原以為他會安撫我,可能……是我沒資格去連累他。”
他們走的不遠,六普茹堅聽的清他們說的。
“來,賢婿。幹!”蘇煜猶猶豫豫,鄭青雙眼發直。那意思好像說,你不喝就別想娶我女兒。蘇煜只好乖乖一飲而盡。
“好,豪爽!”鄭啊爹眼睛已經眯成了縫,看樣子下一刻就能倒下。但這勁頭好像剛剛進入□□。
“伯父,酒雖是好東西也不可多飲,日後慢慢品級才是。”蘇煜自然不心疼這點好酒,不過是未來岳母已經在廚房急得直跳腳了,應該是礙於情面沒有發作。再不加以制止,鄭啊爹勢必躲不過鄭啊娘這一劫。
可鄭啊爹喝的高興誰也阻止不了,思緒錯綜複雜又無限擴大,口中更是滔滔不絕:“我跟你說,賢婿。我這女兒雖然不是什麼極美極賢的人,卻是個心地純樸的好孩子。這天下女人都登不得檯面,就算你年輕風流,也不能負了我這女娃。嗝……我鄭青不求你把她當成寶,她卻是我的寶,半分不容欺負……!”
蘇煜笑了笑。原來這內容盡在酒裡,可憐天下父母心。
“啊……啊爹放心,我定不負她。”
紫落回到家,看到啊娘正跟小白一起吃飯,院子裡酒罈酒杯東倒西歪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