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天心低下頭。
“廢話,老子都不能,你憑什麼能?”秦墨翹起二郎腿,不爽道:“要是老子能,這世界早就是我的形狀了。”
風哥也不敢笑了,道:“爹,您足智多謀,就給我們三兄弟一點提議唄?”
“就是,我們三兄弟,從小就在您的陰影下生活,做的好,也沒功勞,做錯了,就是天大的過錯。
您知道我們的痛苦嗎?”
火麟兒叫屈道:“那是我們不想努力嗎?努力如果有用的話,還要您這樣的天才做什麼?”
“你小子,少拐著彎拍老子馬屁!”秦墨罵道:“老子的聰明才智,你們是半點都沒有遺傳到,天天就知道啃老,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爺還說,您天天啃老呢!”
秦墨氣的不行,抽出父慈子孝腰帶,“老大老二,摁住他!”
天心跟風哥一愣,隨即飛快起身。
兩個人齊齊把火麟兒給摁住了。
火麟兒哇哇叫,“大哥,二哥,你們作甚,我是你們弟弟啊,快放開我!”
“老三,委屈你了,只要咱爹把氣發了,就不會再罵我們了,你行行好,讓他把這股氣發出來!”風哥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從一下車開始,咱爹臉色就不好,擺明了是要收拾咱們。
與其咱們仨一起挨收拾,還不如你一個人扛下所有。
當哥的肯定會記住你的好。”天心說道。
“你們不是人。”火麟兒那叫一個氣,他是傻叉,替兩個哥哥打抱不平,結果這兩人可好,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摁住了。
秦墨獰笑道:“說啊,你怎麼不說了,方才說的不是很起勁?”
火麟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爹,如果我說,那些話,是大哥跟二哥教我說的,您信不信?”
天心一聽,臉色大變,痛心疾首的道:“老三啊,你可別胡亂攀咬人,我對爹的敬仰,那可是猶如濤濤江水,綿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我豈能說這種事?”
“爹,您快點打,打狠一點,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從小就屬他最皮了,快點,照著這裡打最疼了。”風哥嚷嚷道。
秦墨也是一頓抽。
打的火麟兒哇哇叫。
好一會兒,秦墨才心滿意足的停下手,把腰帶丟到一邊,坐在椅子上,美滋滋的抽著煙,“鬆了鬆筋骨,爽快多了。”
天心見老爹心情變好,也是急忙過去,“爹,兒子給您按摩了!”
風哥兒也是狗腿子似的,拿起一瓶啤酒,“爹,打累了吧,兒給你炫一個!”
說著,就一口把一整瓶啤酒給幹了。
只有火麟兒心疼的抱著自己,摸著身上被打的青紫的地方,“太狠了,你們倆我記住了!”
話落,天心又道:“爹,他還嘴硬呢,看來打的還不夠。”
“沒錯,孩子不乖老不好,多半是廢了,得多打幾頓才是!”風哥打著酒嗝道。
火麟兒臉色大變,不住的擺手,“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秦墨踹了風哥一腳,又給了天心一板慄。
兄弟二人這才老老實實的坐回去。
三兄弟排排坐,赤果果,正襟危坐的,目不斜視。
“誰讓你們坐著的,站起來,給老子聽好了!”
三兄弟也是急忙站起身,以標準的站崗姿勢站的筆挺。
“首先,想要粉碎這種神鬼之說,肯定是科普,但是想要徹底消滅這種說法,就必須要革新。
所以第四輪革新要推進。
要徹底從土壤上消滅。
很多時候,不是地方官員不想科普,而是不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