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誠王懶洋洋地道,“朝廷要攻打你們嶺南,又與本王無干,本王為何要與你們嶺南結盟?”
江伯牙點了點頭,“誠王這麼想,亦是人之常情。”
“但誠王可知,嶺南和西南絕非毫不相干,吾主以為,我們雙方乃唇亡齒寒的關係。”
“此次朝廷攻打嶺南,誠王固然可以袖手旁觀,但朝廷滅了吾主之後,必然會向誠王與晉王發難。”
“如今朝廷勢大,誠王您真覺得能以一州之力,能與朝廷抗衡?”
“我們各自為政,很容易被朝廷各個擊破,唯有聯合在一起,方有一線生機。誠王,救南地,亦是自救啊。”
思及與朝廷相比,西南實力確實有點單薄了,誠王的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但他仍舊不馴地道,“如若本王以一州之力無法與朝廷抗衡,難道和你們嶺南結盟就能抗衡了?”
江伯牙與之分析當今形勢,“大黎朝廷勢大,如同壯男;西南、南地弱小,如同稚子。朝廷攻打嶺南,如同壯男欺辱稚子,猶有餘力。但朝廷一打二就未必了,因為它還要預留大軍來防範鮮卑平州等地。這也正是朝廷只對嶺南發兵,而非同時兩線三線開戰的原因。”
總的意思就是,朝廷打他們三人中的一個,指定能滅了他們。如果以一敵二,則不行。
“王爺,如果我們不聯手,很可能雙雙都沒有長大的機會。”
“你們嶺南無了之後,我大可與晉王結盟。”誠王的話依舊充滿了挑釁的意味,都是結盟,跟誰結不是結?
江伯牙平靜地道,“咱們兩地毗鄰。”儘管兩地隔著一些山一些水,但不重要不是嗎?
“有天然的合作基礎。如果等朝廷將南地滅了,縱然您和晉王能夠聯手,也相隔甚遠,並不能高效地做到聯動。”
最終也是逃不過滅亡一途。
誠王一噎。
“不知誠王可曾想過,如果我們嶺南和平州被滅,宋墨對你們,只需拿一句祖宗家法,就能將你們壓制住了。”他們的存在,是必要的。
見誠王不以為然,江伯牙又換了一套說法,“退一萬步講,誠王也應該朝最大贏面的方向去努力。誠王需要時間來壯大自己,打下更多的地盤,手握更多的籌碼,將來也好和朝廷談判啊。”
“故,吾私以為,誠王與吾主結盟,雙方守望相助,一起對抗朝廷。王爺才有勝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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