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了嗎?
不祥的振翅聲音尚未完全消失,圍牆外面便傳來了嘈雜的吶喊聲及警笛聲。門片來回擺動,幾十名年輕男性蜂擁而入。
他們是飛車黨的一個集團,而且不只是單純的飛車黨而已。前幾天晚上,在琵琶湖畔遭到一群比自己更加兇惡的男女襲擊,連衣服帶車全被搶走,最後還被關進廁所裡面的那些傢伙正是這群人的領導中心。
他們為了報仇而在京都市內到處搜尋加害者的蹤影,可惜直到這天的下午為止,仍然是一無所擭。原本已經要放棄了,沒想到最後還是找到了。
“原來是藏在這種地方呀。太好了,在這兒被我們撞見算他們倒黴!當時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討回來。快去召集弟兄!”
“光靠我們幾個,沒問題嗎?”
“怎麼,你怕了嗎?”
“那些傢伙持有武器,是非常兇惡的一群人啊。一定得小心防範才行。萬一失敗的話,可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呀。”
“說得也對。”
他們立刻討論出結果。這群人因為私售興奮劑及中介未成年者賣淫等等作為,而與暴力集團建立起密切的關係,所以在極短的時間之內,一支兇猛的混合部隊就組成了。騎著摩托車或搭乘敞篷車、配備著走私手槍、武士刀、鐵鏈、木劍、金屬球棒、菜刀等等武器的五十餘人,就這麼闖進了安靜而綠意盎然的左京區住宅大街。
搗毀共和學院京都宿舍大門的飛車黨,發出了連發情的阿拉伯狒狒都會感到難為情的怪聲,準備騎著摩托車硬闖。就在行動即將展開的前一刻,一把描繪著太陽旗的扇子高高舉起,另一名人物在此登場。
“等等等等,暫停一下!”
此人正是勝岡寬太。一身印有家徽的和服外褂搭配褲裙裝扮,騎著白馬,紫色斗篷毫無來由地飄動著。似乎並無策馬疾馳的技術,所以只好在啪噠啪噠的馬蹄聲中登場。始愕然地說不出話來,續則甩了甩頭,向管理這間宿舍的老人問道。
“那個是京都名產嗎?”
“別傻了,那是京都之恥。”
語氣鄙視,不過聲音很小。
“唉,這話可不能大聲說呀。那個人是曾經掌控日本財政界之大老的孫子。在他批評國家這個那個之前,真希望他先管好自己孫子的教育呀。”
確實是極其正確的批判。站在續身旁的始聳了聳肩。
“我覺得這個場面越來越像是京都奇人大集合。”
“和我們這種正常的人,實在是格格不入呢。”
一說完這句天不怕地不怕的臺詞,續撿起一隻掉在地板上的大盤子,從背後射出。那隻盤子飛向空中,命中猛衝而來的小早川奈津子的臉。彷彿早已料到似地,聖戰士咬住飛來的盤子,尖聲將他咬碎。
“噢呵呵呵,你以為這點小伎倆能夠阻止我嗎?啊,不過,嘴巴還真不舒服呢……漱口、我要漱口。”
小早川奈津子改變方向,朝著洗手間衝了過去。
“不愧是聖戰士哪。對了,續,你注意到了嗎?”
“你是指飛天夜叉嗎?剛剛從屋頂飛過對吧。”
“嗯,藍伯?克拉克的繼任者或許就要現身了呢。”
“該不會就是那個騎著白馬的老伯吧?”
“管理伯伯,那個怪老伯的祖父究竟是誰呀?”
“呃,我記得好像是叫做船津什麼忠巖的吧。”
“船津……忠巖!”
對於竜堂兄弟而言,這是個非常令人厭惡的名字。那個人物自從祖父那個時代以來,便一直監視著竜堂家,不擇手段地發動攻擊。目的是為了取得龍種之血,以獲得長生不老的永恒生命。
“這麼說來,那個老伯不就是小早川奈津子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