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拂掉肩膀上那隻手,汪子文用鼻子冷冷地哼了一聲,端起咖啡放在嘴邊,茫然地看著看著窗外抿著嘴淺笑的夏清幽。大家認識這麼久,他們始終看不明白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剛開始她總是表情淡淡的,好像什麼事情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後來慢慢願意跟他們說話,開玩笑。一開始他們就看出她對雪歌不一樣,眼睛總是注視著他,什麼事都為他著想,她會跟他們頂嘴,卻始終不會和雪歌那麼做,只要是他說的,她都說好。
所以他們才懷疑她喜歡雪歌,特別是在親眼目睹兩次意外她奮不顧身替雪歌當下後,他們更加肯定自己的懷疑,也總是下意識地去注意她看雪歌的眼睛,他們卻沒有在她眼睛裡看到自己想找的答案,但是他們肯定她對雪歌有不一樣的感情。
察覺有雙眼睛盯著自己看了好久,夏清幽笑著說,“子文學長,你難道不知道盯著人間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汪子文一驚,杯子差點從手裡落下去,“清幽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該不會你腦袋後面也長了一雙眼睛吧。”
夏清幽轉過來,看到跟鬱凱一起往這邊走來的桑雪薇。笑著,卻清楚的感覺到一絲尖銳的疼從心底慢慢湧上來。
大家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兒,說的最大聲的莫過於汪子文。董超和凌寒,偶爾桑雪歌跟韓若溪他們附和著說幾句。而夏清幽始終端著拿鐵,安靜地注視著哥哥的一舉一動,每一句突然的說話,每一次突然的笑臉。
中午一行人找了一家火鍋店。本來汪子文說去吃西餐的,凌寒吵著要吃火鍋,說冬天吃火鍋暖和。子文不肯妥協,凌寒叉著腰堅持,最後凌寒說投票決定,結果當然是凌寒勝出,然而在要不要打電話給陳若風,讓他跟戴肖楠一起過來這件事上,汪子文跟凌寒倒是配合的滿默契的。
“若溪,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清幽說嗎?”東西吃到一半時,桑雪歌突然跟韓若溪說道,順便跟她交換了下眼神。
韓若溪放下筷子,看著夏清幽認真地說,“清幽,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希望你聽我說完後你能夠答應我。”
一聽這話,夏清幽連忙把筷子放下,看了韓若溪三秒後才說,“我現在沒辦法給你答案,等你說了什麼事,我在告訴你答不答應。”
看了桑雪歌一眼後,韓若溪說,“明年七月我跟雪歌就畢業了,我希望你能接替我的位置,來主持以後的晚會。另外,昨天我碰到廣播社的社長葉晴,她這兩天可能會來找你,這次的晚會成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希望你能去廣播社。”
“若溪姐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不管你是不是開玩笑,我都不會答應你。”讓她接替她的主持人的位置主持以後的晚會,根本就不可能嘛。
桑雪歌疑惑地問,“為什麼不答應?你雖然不是主持系的學生,可是卻主持的很好,校長也同意你來接替若溪。”
“是啊,你不知道現在學校有多少同學喜歡你,特別是男生。”凌寒夾了塊土豆放進嘴巴里,“你是不知道,主持節目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的,這麼好的機會你幹嘛不去?你答應吧,說不定以後你能當一個出色的主持人啊”
夏清幽斜睨著凌寒,淡淡的說,“你想去?那你接替若溪姐的位置主持好了,正好你念傳媒系的,說不定比我做的更好。”
凌寒癟癟嘴。汪子文把頭伸過來說,“你為什麼不答應,這可是別人想求都求不來的。而且我們學校會定期有電視臺的主持人來學校講課,要是看到你,說不定你能比其他人先找到工作,所以你就答應若曦吧?”
董超介面道,“是啊,你要是當了主持人,被電視臺看上,那你也不用像現在生活的這麼辛苦了,難道你不想讓你奶奶過得好點麼?”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