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特意挑來的。我站在裡面,越發不顯眼。
那些華服公子都端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在撿白菜,那目光,從面前女子身上掠過。漂亮的自然最快被挑走了,什麼江南公子,天潢貴胄,到底逃不脫皮囊二字的迷惑。食色,性也。
大夫人親自坐在旁邊觀看,舌燦蓮花,“劉公子好眼力,雙兒是我們這兒最乖巧的丫頭!”
“陳公子好眼力,夢秋是我們這兒最漂亮的丫頭!”
“江公子眼光獨到,我們最聰明的小鶯都被您挑中了!”
……
只有我沒人挑。
我夾在一堆人中間,周圍的人一個個被領走,紫鳶也在後面被帶走了,整個房間逐漸變得空落落的。
不期然,我便是最後一個被剩下的。
房間有片刻靜默,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