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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些小明星如何不可一世,但他們很清楚,在劉軍武這種身份的人面前,他們那些所謂的耀眼光環可以說是一點兒效用都沒有,而且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只消動動手指頭,就能夠讓他們在娛樂圈裡面銷聲匿跡,而且就連怎麼被封殺的都不知道。
此時劉軍武親自開腔,他們心裡縱是有一千萬個不服氣,就算是再怎樣想落井下石,趁著這機會好好嘲諷蕭薇,也都必須要忍進肚子裡,還要假裝通情達理,支援對方的工作。
林白見狀也沒再言語,將蕭薇從地上挽起,朝婉姐居住的帳篷走了進去。
還沒走到帳篷門口,一股濃烈的屍臭味便撲鼻而來。林白急忙伸手將鼻子掩住,但眉頭皺的卻是愈發深重,這種味道哪裡像是才死了一晚上的人,就算是十萬大山中天熱霧重,也絕對不會讓一個死了一晚的人,散發出這種死了幾天的惡臭。
強忍住心頭的噁心,朝著帳篷內一看,林白已是完全說不出話來,他的雙眼完全被帳篷內的畫面所吸引,而且直到此時,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些士兵們神色會慌亂到那種地步,臉色會蒼白成那個樣子,還有這些小明星眼底的驚懼是怎麼回事。
帳篷內是一個極為詭異的場面!在帳篷頂昏黃髮暗的燈光照耀下,婉姐的身體正穿著一襲濃黑色澤的長裙,脖子上則是繫著一根紅色的繩子,掛在了帳篷頂端!而且這女人的面板此時更是白的嚇人,就像是水泡過的死人一樣,順著腳尖還往地上不停滴水……
最為詭異的是,她的四肢被繩索緊緊的縛在一起,而且雙手緊緊握著,似乎裡面藏了什麼東西,不過這些顯然還不是她的致命傷。在她腫脹發白的額頭上,正有一個黑魆魆的傷口往外流出黑色膿血。遠遠看去,那傷口極像小孩的笑臉,而膿血則像是小孩嘴中流出的涎水。
而且帳篷內的東西此時已經被翻得一片散亂,地上散落的許多紙頁上都是溼漉漉的腳印,那腳印比普通人的要小一倍都不止,和兩三歲孩童的腳極為相像。而這些腳印的走向,正對著帳篷內一側堆著的一堆毛絨玩具,這些玩具也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溼漉的嚇人。
要知道昨夜正是南明離火召喚朱雀鳥兒前來的時候,有那純陽火花在,天地間的水汽恐怕早就被徹底烤乾,根本不可能會有暴雨降下,而且營地附近也沒有水塘河流,這婉姐的死象怎麼會和溺死之人是那樣的相像。
而且假如她是溺死的話,那又是誰把她綁成了這麼一個詭異的姿勢,還有她雙手緊握著的是什麼東西?還有地上那些如小孩腳印般的東西又是怎麼回事兒。屋內的一切跡象,似乎都是在向外界訴說,這個女人不但是死於非命,而且還是死於一些詭異的術法手下!
“能把她的屍體放下來看看麼?”林白皺眉思忖稍許後,轉頭看著劉軍武道。此處是劉軍武駐紮的營地,不管做什麼,最好還是請示他一番,才是正規途徑,也不會落人口實。
劉軍武聞言連忙點頭,事情到了現在這地步,他是已經完全看不透這裡面籠罩的迷霧,也知道這些事情的範疇早已超過了自己所能管轄和理解的範圍,一切除了放手讓林白去做外,再沒有其他的途徑來找到這些謎題的答案。
聽到劉軍武的話,林白沒有任何猶豫,也不嫌髒,從懷中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帳篷頂一揮,也不嫌髒,伸手便接住了婉姐下墜的身體,然後緩緩將她放在了地面上。
屍體放下來後,只見婉姐雙手上的勒痕極深,不過卻沒有任何傷口,額頭上那塊如小孩面容般的傷口,似乎是被人用鈍器砸出來的。
將這些傷口大致看了個遍後,林白小心翼翼的將婉姐的手掰開,只見在她緊緊握著的雙手中,握著兩株十萬大山裡極為常見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