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白燁開口道,“如今中土醫術雖顯衰微,但這並不意味著它無效。只是世人能潛心研習、領悟其中精髓之人太少。相較之下,西疆丹藥師依賴於精準的資料計算,而中土醫術則更為玄妙深邃,它能因人而異調整丹方,遠非西疆丹藥簡單服用幾種丹丸所能比肩。”
白燁的話語令一旁的周正元眼神一亮,連連點頭稱是。
中土醫術固然博大精深,然欲承繼衣缽,則需擁有天資,且歷來遵循男傳內而不傳女、傳族而不傳外的原則,故其傳承之路極為艱難,稍有不慎,便會斷絕傳承。再加之如今世間人心浮躁,難以靜心研習,因此衰微也成必然之勢。倘若不是那些守護醫道尊嚴的國手級醫者支撐著,中土醫術的處境只怕更為淒涼……
“所說甚是,小友見解獨到。”周正元激動地道,“請教小友尊姓大名?莫非也是精通醫道的中土傳人?”
“白燁。”白燁淡然回應,微微揚起了眉毛,“勉強算半個吧。”
既然繼承了楊青前輩的醫道傳承,領悟了逍遙醫典中的真諦,他自然也能被歸入中土醫者的行列,只是尚未取得行醫的令牌罷了。
“原來如此。”周正元連連點頭,“白小友若有任何疑問,不妨直言,老朽願意略盡綿薄之力,予以指教。”
他心中已決,僅憑白燁先前那一番肺腑之言,他就必須好好引導這位年輕才俊。
“您要指點我?”白燁微微一愣,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那就多謝了。”
他明白周正元的好意,並未再多言。
“哼哼。”
此時,一旁的蘇子楓冷笑不止,目光挑釁地掠過白燁,臉上鄙夷之情愈演愈烈,冷嘲熱諷道:“原來不過又是一個自詡神醫之輩,你說這麼多有何用?有本事就救治好祖父的病,若是不能,就給我閉嘴,安安靜靜地看史密斯大師如何為祖父療疾。”
對於蘇子楓的嘲笑,白燁只是搖了搖頭,淡笑著回應:“誰說我無法醫治?蘇老宗師的病情雖複雜棘手,但我恰恰有辦法施治。”
此話一出,在場的蘇子楓及周正元皆是一愣。蘇老爺子的病症周正元自然是瞭解的,連他自己都無法解決,這年輕人竟自稱有治療之策?
\"哼哼哼,荒謬之言,真乃修煉無門,竟敢如此狂妄!周正華尚且無法,你以為你能有何作為?看來我對你們丹醫藥派的認知仍顯不足,你們不僅修為低微,竟然還膽敢誇口狂言。\" 蘇子楓嘲諷地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蔑視之意。
\"信與不信,悉聽尊便。然而此刻,唯有我一人能夠救治令祖,即便是那位所謂的‘靈蟲大師’亦是無力迴天。\" 白燁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荒唐!\" 蘇子楓滿臉譏誚,目光不屑地望著白燁,\"如今這世上,竟是連凡夫俗子也敢自詡為仙醫,周正華已然承認自身無力回春,你又有何資格自稱?\"
此語一落,幾位蘇家長輩子弟皆是一片嘲笑之聲,齊齊以輕蔑的目光審視白燁。
\"白兄,罷了,不要再說了。\" 一旁的蘇傾城臉頰泛紅,輕輕拽了拽白燁的衣袖,暗示他不要再提及此事。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有能力救治令祖父。\" 白燁認真地解釋。
\"你...\" 面對白燁的堅決,蘇傾城愈發覺得羞愧無比,若是白燁真有那般高深莫測的修為,為何她的母親還會躺在醫院病重垂危?
她甚至懷疑白燁所說的精通風水之事是否也為虛言,或許只是偶然得到了那枚神奇的避邪符,贈予她,從而造成了她的誤解。
\"罷了,我就不多言了。\" 白燁無奈搖頭,未再繼續爭論,而是轉向蘇傾城,\"蘇小姐,能否請你帶我在這府邸裡走走?如我所料不錯的話,你近來恐怕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