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漁從方德昌處返回,孔直虎和葉明洲有了底氣,朱三恕和於仁福也要在方漁面前表現的親近一些,何超雄當然也知道方漁這煉藥師的大名,於是很快幾人達成一致。 尚懷恩和尚錦樺知道他們踢到鐵板,二人拿出的諸多手續確如孔直虎所說,並沒有可以在青山城行動的允許。 所謂能被拿出來說一說的就是三合派護衛軍的文書,三合派護衛軍是三合派的獨一份,他的批准文書,代表的是整個三合派轄地範圍內。 雙方又是一番爭論,結果自然是要按照三合派眾人的說法。 何超雄想和稀泥,被方漁拒絕,於仁福和朱三恕話語中對方漁多有傾向,孔直虎和葉明洲堅持。 於是,何超雄也沒了和稀泥的動力,想想終有一天葉明欽、黃參軍、溪孝直要回來,他乾脆閉了嘴。 然而,雖然方漁眾人只是想從律法上處置尚國眾人,卻不曾想尚國之人絲毫沒有身為囚徒的覺悟。 尚懷恩道:“你們需要把那方子墨交給我,我回尚國,對我國安寧王的事情有個交代。” 方漁對他的狂言哈哈一笑,一指點向尚錦樺,雷屬性真氣噴薄而出,尚錦樺被炸得粉碎。 在場眾人皆驚訝。 方漁問道:“這能算是個交代嗎?” 何超雄神色凝重,說道:“廣宇,你這?” 方漁笑道:“何苦讓大長老為難呢?這個事情我自己接下來了!” 尚懷恩氣得全身哆嗦,說道:“好……好……” 方漁再次伸手一指,尚懷恩體內爆炸聲起,方漁說道:“你打壞我府上大管家的丹田,這事情我報復回去不為過吧!” 尚懷恩口吐鮮血,堅持著說道:“我是尚國忠靖侯,有爵位在身!”他的意思當然是說他有這個特權。 方漁卻不理會他這套說辭,繼續說道:“你沒在我府上殺人,我也留你一命!那尚錦樺殺我府上一護衛,我們一對一,很公平吧!此外,尚懷期勾引方子赫的老婆甄秀音,教唆甄秀音殺人,而後又出手將甄秀音殺掉,這是兩條人命,我父方子墨之前也殺兩人,以命抵命,這也算公平吧!” 一旁躺在躺椅上的方子墨叫好道:“對,就是這個道理!”只是他剛掉了兩顆牙,大聲說話帶動口中疼痛,有些唏噓夾雜在其中。 尚懷恩怒道:“我尚國安寧王,乃是尚國王爵,懷期爵,乃是尚國從侯爵爵位。豈能是你家這普通人相比?” 方漁抬手一指,尚懷恩口中炸開,滿口牙四散飛出,方漁道:“剛才都忘了,我父親還被你打掉兩顆牙,我以你這張嘴的牙齒償還,還算公平,對吧!” 方子墨在一旁叫道:“他剛才還摔我呢!” 話音剛落,就見尚懷恩平地飛起,重重摔在地上,頭破血流。 方漁道:“這位忠靖侯,你要是認為不夠,我也可以去尚國,挨個找你們尚家‘懷’字輩的一個個算賬,畢竟你們這算是滅了方子赫一家了!你們滅他一家,我滅你尚國尚家,也算公平!” 尚懷恩此時哪裡還敢說話,人在矮簷下的道理他當然懂,不過久居高位,不願意低頭而已。 既然方漁都選擇瞭如此處理,何超雄和朱三恕、於仁福等人也無話可說。三人紛紛告辭,朱三恕和於仁福還想留下和方漁聊上幾句,但看無染居這亂糟糟的樣子,也只能選擇改天。 葉明洲自然不會走,他和孔直虎、方漁、林伯地之間關係密切,可以說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方德元藉口說自己知道當時的情況也留了下來,張兆陽走留隨意,林伯地也沒再說什麼。 不多時,方德恆也來到此處,原來方德昌剛聽說無染居的事情,打發方德恆過來問情況。 眾人湊在一起,將這些天的事情一一分享。 這其中纏著兩件事情,還是先從方子墨身上說起。 甄秀音下毒的事情被確認下來後,就被關了山河城巡城司的小黑屋。 原本,若方漁不受傷,任由方子墨怎麼查都行,但他本人對這件事情沒任何興趣。前世尚懷期的仇要報,但他不想借甄秀音的事情報仇,畢竟說白了,偷情還殺夫的女人是在他能接受的底線之下。 後來,方漁受傷,著急要恢復身體,更對這件事情沒興趣。因此,方子墨拉他去祭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