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漁眨眨眼,露出古怪的笑容,剛想發問。 阮淑紅笑著說道:“莫會長的兒子莫奇聲和我家阮婧歡倆人定了親,這長輩之說,是真真的!哈哈!” 原本莫同恩和阮淑紅之間還有些競爭關係,但形勢比人強,名劍堂一系在當下的天武聯盟如日中天,加上二人都曾經受到過長老仇煥民的打壓,很容易就變成同盟關係。 方漁呵呵一笑,忙拿出兩瓶四元丹來表示祝賀。 莫同恩推讓道:“廣宇,訂過親了,到時候兩個孩子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 方漁明白莫同恩這話的意思是到結婚的時候再送禮,他沒有再堅持,只是記住屆時應該送一份更重的禮物。 “好吧!那等他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 莫同恩和阮淑紅連聲應下。這二人修為都不低,莫同恩早就是洞虛期修士,而阮淑紅是這兩年才剛晉升洞虛的修士,他們和方漁之間平等相交,並沒有誰求誰。 因此他們之間聊天也就輕鬆許多,不僅如此,三人都是煉藥師,他們聊天的話題也特別多。莫同恩一改平日裡嚴肅的風格,在酒精作用下,說話滔滔不絕。 阮淑紅呢?原本她就走的是豪放路線,喝過酒之後,更是放得開,尤其是在只有三人在場的情況下,經常是她一句話,就讓方漁紅了臉,更極端的情況,則是莫同恩也招架不住。為了轉移矛盾,莫同恩只好將話題引向阮婧頤和方漁,這讓方漁遭受到再次調侃…… 總之,這是一種久違的聊天感覺,方漁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能平等相待的朋友,對於現在的他,在現在的環境下,太過難得…… 三人聊到深夜才結束,莫同恩家裡催的緊,似乎明日有什麼安排,故而先一步上車離去。 方漁將阮淑紅送到怡樂居門口,親自為阮淑紅拉開龍駒車的門。 阮淑紅笑靨如花的指指龍駒車內,方漁扭頭看去,阮婧頤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出現在其中。 方漁忙道:“婧頤,你來接阮會長回家啊!” 阮淑紅一愣之間,扶著方漁的肩膀笑了起來,她明白方漁這是害怕阮婧頤順勢留下不走。 阮婧頤也是俏臉微紅,她在來的路上,早就想過各種預案,今晚留下甚至發生一些故事,也不是不可能,雖然那並非她內心所願。 阮淑紅伏在方漁耳邊小聲說道:“怎麼了?我兄弟不喜歡這樣的?要不要姐姐今晚留下……” 雖然明知道這是調侃,當不得真,方漁卻被說的心中一蕩,而阮淑紅則趁機攬住他的脖子,口中撥出的熱氣直往他的耳中鑽去。 方漁僵硬的別過頭去,看向正在掩嘴輕笑的阮婧頤,“今天時間太晚了,婧頤哪天有空,我請她吃飯吧!” 阮淑紅心中得意,方漁這麼說其實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只是如此逗弄方漁,她卻上了癮,只聽她用帶著三分軟糯,七分發嗲的聲音說道:“抱我上車!” 方漁此時腦子有些轉不過彎,聽阮淑紅這麼說,他作勢就要將對方抱起送入龍駒車內。 然而就在靠近的瞬間,阮淑紅突然輕輕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方漁一下子就愣在當場,阮淑紅則藉此機會,嬌笑著自己走上龍駒車。 “咱們說好了啊,這幾天你要請婧頤吃飯的!” 方漁此時已經緩過來勁兒,他紅著臉,趕忙將此事應下,而後雙方告別。 第二日上午,得到方漁通知的府治司長老薛汝喬,帶人來到位於名泉山的於仁福家中。 薛汝喬是一位女修,是方漁成為天武聯盟長老後,府治司專司對口方漁的長老。 說明來意之後,薛汝喬和一位身穿制式服裝的人被請入於仁福的宅子。 正堂中,薛汝喬拿出幾份和離書說道:“請冰夫人和雪夫人把這和離書籤下吧!” 於麗冰和於麗雪二人木然的接過和離書,看向於仁福和於海波。 於仁福說道:“這位薛長老,就這麼直接簽了就可以了?不用再去管理機構嗎?” 薛汝喬道:“的確如此,有我們府治司在,這些地方不用你們再去了!跟來的這位就是管理機構的工作人員。”說著,她指向那位穿著制式服裝的人。 那人點點頭。 於仁福說道:“那讓我看看這份和離書沒問題吧?” 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