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素道:“我是從執法堂的卷宗上看到的,說是潘察兒帶著他的全家人數次到潘美兒家裡大吃大喝,潘美兒從熱情招待,到最後厭煩不願意搭理。而後潘察兒家裡起了花心思,他們一方面饞潘美兒的身子,另一方面更想著她手裡的錢,於是花言巧語把潘美兒騙出建安城,拉到平涼谷的一處地方折磨。聽說是鄰居發現不對,才去報告的通力王。最後是通力王出手,才把潘美兒救出來。但說是人也廢了,就吊著一條命。” 方漁很快發現問題,問道:“潘美兒手裡的錢不是早就被執法堂罰沒了嗎?” 璇素反問道:“你忘記龐世恩和龐娟娟脫離父女關係時候的說法了嗎?” 方漁點點頭,想起潘美兒手裡的錢來自龐世恩。 他忍不住說道:“潘美兒從那以後沒再坑過別人吧?” 璇素搖搖頭,“沒聽說過!” 許畫珊恨恨的說道:“她人品不行,保不齊!” 薛耀德說道:“聽說她和她弟弟有一腿,那樣的話,誰還能要啊!人倫大防一旦破了,是要壞氣運的!修士誰敢再要她?” 許畫珊道:“但我聽說過一兩家公子和潘美兒說不清的!哼哼!” 璇素嘆口氣,說道:“潘美兒也把龐娟娟坑了,聽說她還把龐娟娟介紹給潘察兒……” 薛耀德說道:“是啊,娟娟這小丫頭,一步錯,步步錯,對面是個氣血修士,她怎麼就敢接受?聽說她把她父親氣出內傷,連吐三口老血,前一段時間龐世恩休假養身體,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方漁無奈搖頭,順口問道:“龐娟娟後來怎麼樣了?” 璇素搖搖頭,“她不在我們的關注中!” 許畫珊道:“死了更好!” 璇素板臉訓斥道:“你的想法怎麼這麼惡毒?你現在的事情還是龐家在幫忙協調,不要忘了做人的本分!” 許畫珊倔強道:“龐世恩和龐娟娟都脫離父女關係了!” 璇素冷聲道:“第一龐家沒有開除龐娟娟的族籍,第二即便被開除祖籍,人家還有血緣關係,你也沒有權力這麼說她!” 許畫珊再次扭過頭,生起悶氣來。 薛耀德見狀忙岔開話題,說道:“龐娟娟挺慘的,說是跟了潘察兒一段時間,丟了女孩的清白不說,還被潘察兒一家騙走錢財。” “被他們一家?”方漁有些不信,“等等,我記得潘察兒不是孤兒嗎?” 薛耀德道:“我是聽通力王說的,他說潘察兒的確是個孤兒,他父母早亡,他認下的這個家庭只能算是他的堂叔。不過這家人卻不怎麼樣,原來在通天峰的時候,還挺有勢力,家裡也用過修真者做氣奴。後來到平涼谷了,不讓用氣奴,這家人的生活就一落千丈。一直到他們認下潘察兒,才抓著潘察兒可勁兒吸血。潘察兒也是被他們吸血吸的受不了,才把他們引薦給潘美兒。據說那會兒,潘美兒已經和潘察兒勾搭在一起。” 許畫珊突然扭過頭,說道:“我還聽說潘美兒是和潘查兒勾搭在一起的時候,把龐娟娟介紹給潘察兒,這些人之間可真沒什麼底線可說。” 璇素又朝許畫珊瞪了過來。 薛耀德怕倆人吵架,忙道:“聽說是如此的,龐娟娟,唉!……可惜了!” 方漁也不願許畫珊和璇素吵,同樣轉移話題問道:“不過,龐娟娟卻沒被潘查兒一家騙出城嗎?這是怎麼回事兒?” 薛耀德點點頭,說道:“說是潘察兒一家把潘美兒手裡的錢騙的差不多,就去騙龐娟娟。好在龐娟娟身後有龐世恩看著,雖然沒攔住他女兒被人騙財騙色,但也阻攔了潘察兒對龐娟娟的再次傷害,更親自動手打了潘察兒一家。說起來也好笑,潘察兒一家居然把龐世恩給告了,結果巡城司執法堂一圈查下來,這一家人居然是黑進的建安城,除了潘察兒一個人外,其它人的臨時證明都是假的!” 方漁皺眉道:“現在建安城查的這麼鬆了嗎?” 薛耀德道:“也不是,潘察兒的入城證明是通力王給開的,咱們建安城歷來對通力王的人有所照顧。” 方漁問道:“那總不至於查出來他們家一次,再下次還讓他們家進來建安城吧?我說的是把潘美兒騙出城那次!” 璇素冷聲道:“那是潘察兒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