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小看了這群修為在合體期和洞虛期翼人的狠心程度,躲是肯定躲不掉的,死道友不死貧道才是根本。 邪修大軍開始出現相互推搡,甚至一時間互相動手也在所不惜。 翼人們最喜歡見到這種情況發生,因為未來當他們面對問責時,這就是藉口。 於是那些發生騷動的地方,炮灰連帶他們的隊長和統領紛紛被翼人們抓住扔了出去。 當扔出去百多人的時候,這阻攔邪修大軍前進的電牆已經顯露出搖搖欲墜的狀態。 翼人們大喜,那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又開始招呼她的同伴們加大“輸出”。 終於,在送出數百炮灰生命後,電牆術的能量在無聲無息中被消磨一空。 有翼人一馬當先就要衝過去破解下一堵雷牆,卻在經過電牆的時候,被空氣中殘留的電屬性真氣攻擊。 原本術法被破,遊離的電屬性真氣不會反應這麼激烈,但面對的是邪修,那自當不同,即便是殘留的電屬性真氣,也具有不弱的攻擊力。 偏巧這乃是一女性翼人,被電擊之時,越發顯出其身材苗條玲瓏。 因為距離已經不算太遠,鎮海關關樓上的眾人看得分明。 “不知這鳥人是不是好吃……”大匠忍不住發出這樣的疑問。 “孽障,你要是敢吃她,我親手斃了你!”老匠的怒吼在關樓上響起。 聽到大匠的說法,方力淵渾身一顫,不曾想隕星龜還有這種愛好。他將神念探回自己的儲物袋,想著若遇此危機,是不是能用一些上等兵器來換自己不被吃。 璇素偷偷斜眼看看方漁,心中對這位翼人表現出的身材有了妒意。 “難不成方廣宇是故意的?就為看人家身材?”有了這種想法的璇素卻沒有想到,在正常情況下,她並不會有這樣的想法。能有這種想法,是來到這個地方以後,她的思維方式發生了變化。 方漁神色不變,依舊盯著遠處,似乎剛才翼人遭受攻擊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漸漸的他眼中透出深思之意,邪修一方遠強過正道一方,不知老匠和大匠這些年是怎麼支撐過來的。 或許有人會問為何翼人們不直接飛過這幾堵牆,攻擊鎮海關。 其中道理自然是翼人飛過這幾堵牆容易,但邪修大軍卻無法透過。更重要的是,邪修們不清楚其中包含的機關,比如是不是留有後手,最後被正道一方切割包圍等等。因此只能採用最穩妥的方式,破解法術而後前進。 好在那位被電屬性靈氣攻擊的翼人修為高深,被攻擊也就一時不舒服,受了點兒輕傷而已。 稍稍營救,那受傷翼人便重新加入翼人隊伍,這次有了教訓的翼人們緩緩向前,試探前行。 經過電牆所在位置時,已經消散在空中的電屬性靈氣沒再給他們找麻煩,翼人們一陣歡呼。 然而,高興只屬於他們這支朱羽衛,因為邪修大軍距離他們至少有二百丈以上,這都是被剛才一番變故嚇的。 炮灰也是修士,其實他們大多還是修為不弱的修士,雖然做炮灰是不得已的選擇,可他們不傻,最基本的本能還是有的。 翼人們來到雷牆之前,只見雷牆呈現黑色,散發著森然的氣息。 與此前六堵牆幾乎將整個通道堵住不同,雷牆只有十多丈寬,在它的兩側還有近百丈沒有被堵住的通道。 但不會有人小覷這堵小號的雷牆,更不會有人冒然繞過它,其實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到它散發的恐怖氣息,以及聚集起來,將要噴發的能量。 這堵看似牆的術法,其實是一種以雷屬性真氣構築的攻擊性堡壘,雷堡術。做成牆的模樣,也可以理解為一個長方形的堡壘,本質是一樣的。 在場沒人能看明白方漁的手段,老匠不行、大匠更不行,翼人就別提了。 因為這雷堡術乃是方漁以神念編織雷屬性真氣構築,而能看破他神念手段的,最少應該是神念修為相若的修士,現場這些人很明顯都不是。 翼人們躊躇不已,沒有人願意做首攻者,去取那個頭功。那死去五個翼人的屍首,剛才被他們裝入儲物戒指中,殷鑑不遠,尚不能忘。 方漁這裡可沒歇著,他的神念藉助神識虛空,將大批的雷屬性真氣搬運道雷牆之下儲存起來。 很快,雷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