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板看上去還很白嫩,只是額角那淺淺的皺紋仍是掩不去她的哀老。
王傑一見到那少婦,衝上前去拉著她的手委屈且撤嬌的道:
“媽,那小子欺負我。”說完朝著項思龍一指。
那少婦眼裡寒芒一閃,轉過頭來向項思龍望去。
“啊?少龍?”鄭翠芝一見項思龍,心裡猛地一陣震顫,又驚又喜又疑又懼又悲的顫聲道。
“你果然認識我父親!”
項思龍掩去內心的激動,緩緩的走到了鄭翠芝的對面。
鄭翠芝又是一陣驚顫,語氣有些幽怨的道:
“你是頂少龍的兒子?”
項思龍身形一正冷笑道:
“是的,伯母。你可認識我父親?他現在在哪?”
鄭翠芝看著眼前酷似項少龍的青年,禁不住雙眼有點模糊的回憶起往事來。
那晚項少龍與黑麵神打架,其實她心下里還是喜歡項少龍的,但氣項少龍平時對她總是愛理不理的傲態,且他和酒吧皇后的親熱勁,一怒之下把他推薦給了科學院做試驗品,但事後的結果也是她所料不及的,現在她雖嫁給了黑麵神王猛,但在她的私心裡還是一直惦記著項少龍,且有著深深的悔恨不已。
現在見到項少龍的兒子,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只覺著心中異常的沉重。
“伯母!我問你呢。我的話你聽見了嗎?”
項思龍再次催問道。
鄭翠芝驚覺過來,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感情細細打量著項思龍。
正象他的父親項少龍!
接近兩米的身高,寬肩窄腰長腿,勻稱堅實突起的肌肉,靈活多智的眼睛有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哀愁,高挺筆直的鼻樑,渾圓的顴骨,國字形的臉,配合著一種能使任何女性垂青的傲然氣質。
鄭翠芝的心禁不住心思神怕起來。
她多想這樣強健的男性來擁抱自己啊。黑麵神王猛己對她失去了往昔的興趣,而現在她又身居要職,不能象常人般放浪形骸,雖有些露水姻緣,但那都是官場上的相互利用而付出的條件罷了。
其實她在性慾這方面已是沒有感情而只有慾望,但現在面對著頂少龍的影子項思龍面前,他那令人陶醉的氣質不覺讓她沉睡的心有點飄飄然了。
她似乎回覆了昔日的神彩照人,用迷人的微微一笑對項思龍道:
“孩子,到屋裡去說吧。”
王傑似已看出些什麼來,狠狠的望了項思龍一眼,回房去了。
項思龍隨鄭翠芝來到二樓的會客室。室裡靠牆壁的兩側擺著兩排紅色的真皮沙發,正中是一張長形的茶几,上面放著兩隻玻璃的晶白煙灰缸,對面側是兩把紅木椅子和一張小型茶几,茶几上擺著一個裝有鮮花的花瓶。
“坐吧”,鄭翠芝倒了一杯茶水給項思龍,接著道:
“唉,你叫我怎麼說呢?這可是軍方的最高機密啊。”
項思龍哀聲道:“伯母,我求你了,告訴思龍吧,我給你跪下了。”
鄭翠芝連忙上前扶起他並故意把胸部往項思龍堅實的身—亡碰了碰,又佯喝道:
“男兒膝下有黃金,思龍,你怎可如此沒有骨氣呢?”
項思龍心裡一震,旋即平靜下來道:
“為了爹,我什麼痛苦都可以忍受。”
鄭翠芝心下暗想此兒真是毅力驚人。心下算計一番後,有了主意道:
“好,我答應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是參加軍方特種部隊。”
其實鄭翠芝這麼做是有一番苦心的,因為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對項少龍有愧意和思念,項思龍既是項少龍的兒子,藉此既可補償一下她對項少龍的悔意,亦可從項思龍身上看到頂少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