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思龍忙收斂笑容,恭聲道:“沒,沒什麼,讓為夫來給我的親親小寶貝喂藥吧,好讓你快些康復與為夫共赴巫山。”
呂姿見得他又放浪形駭,嚶嚀一聲道:“誰是你的親親小寶貝?”
說完一陣睏倦襲上心頭,欣喜的喝了藥後又昏昏沉沉睡去。
三天後,呂姿已能下榻行走,除了身體還些虛弱外,體力精神全回覆過來。
項思龍和她感情亦進展至如膠如膝的地步,雖是在這絕谷內,圈子卻也過得意興盎然。
大白小白對主人這嬌柔可愛的小妻子亦很親熱,經常做著各種怪相逗得呂姿格格直笑。
項思龍只覺著自己的精神亢奮至前所未有的高度,知道這是《玄陽心經》和愛情滋潤相結合的奇妙功能。
這一晚,兩人郎情妾意,鬧得不可開交。
雲收雨歇後,項思龍撫摸著呂姿光滑晶瑩的服體,輕聲道:“姿兒,快樂嗎?”
呂姿被他那雙魔爪摸得渾身酥酸,嬌喘的語道:“項郎,再愛稱的姿兒一次,好嗎?”
項思龍故意驚叫起來:
“我的天啊,我的姿兒竟成蕩女了!”
呂姿嬌吟怒罵一聲道:
“還不是你這色鬼挑得人家情難自禁嘛!”
項思龍心中一甜,痛吻了一陣她的香唇,瞪眼嬌聲道:“那為夫這色鬼再來探找一回姿兒這神秘之地了。”
兩人頓時又是一場狂風暴雨,抵死纏綿。
一刻間,所有的困難和危險都溶化在了兩人忘情的嬌喘呻吟聲裡。
項思龍悠悠醒來,天剛朦朦亮,看著身邊妖撓美人赤身裸體的美入睡態,想起她昨晚的飢渴和嬌媚,輕吻了一下她溼潤的紅唇。
呂姿被他驚醒過來,看著他那雙亮眼正看著自己身體的妙處,忙嬌羞的抓過衣服披在身上。
項思龍看著她的媚態,嘿嘿一陣怪笑道:“姿兒的身體我還沒有細瞧過嗎?連你身上的每一處肌膚我都吻過了,還在為夫面前害羞?”
呂姿真是拿這自己愛極的夫君沒得他法,但心裡卻隱隱覺得他與從前似大變了個樣似的,言行放浪好多,但自己卻偏偏更是愛煞了他現在這般模樣。
心下一軟,臉如火燒的嬌吟道:“思龍啊!不要這麼挑逗人家好嗎?人家可真受不了你這般樣子呢。”
項思龍心下也暗暗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比以前“色”了好多啊?總是去想著女人,難道是這段時間沒近女色思欲難禁嗎?
其實他哪裡想得到他是繼承了他父親項少龍的風流本性呢?
精神一震,清醒過來,恢復正色道:“姿兒,我們今天出谷吧,這幾天我己從《天機秘錄》裡的線路指示找到了那隱密的出谷之道了。”
呂姿神情一怔,有點戀戀不捨的道:“項郎,我們以後還回這裡嗎?”
項思龍心中一陣迷亂,想起當初曾盈和他為逃避陳平的通緝離開那山澗茅屋時,曾盈也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一時啞然無言。良久,才嘆了一口氣道:“這以後再說吧。”
呂姿見項思龍神色黯然,以為他把這裡看作是個傷心之地,婿然一笑的柔聲道:“項郎,算我說錯了好嗎?不要這麼愁眉苦臉的,姿兒看著心痛呢。”
項思龍被這嬌女的柔情溶化得愁思盡去,想起出谷後兩人可以快意江湖,不禁心情大佳,在她臉蛋上吻了一下道:“好了,天己大亮了,我們起床洗漱後就收拾一下,準備出谷。”
項思龍和呂姿收拾好行裝,已是中午時分。
大白和小白低聲咽嗚著,要闊別這居住了將近一百來年的地方,它們亦是傷感祟累。
項思龍看了一眼身後的“無極洞府”,驀的跪下叩了三個響頭,心裡默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