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著怒目圓瞪著項少龍,讓得項少龍見憐惜無限之餘,心中卻又不知是得何種滋味,只覺眼角也在發漲。
解秀潔見著母親的神情如此激動,嬌軀搖搖欲倒,上前一把扶住善柔,泣聲道:
“娘!”
項少龍見著善柔的女兒也有如此大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當年的“善柔”,心中百感交集,傻愣愣的望著善柔,一時不知說些什麼為好。
是啊!柔柔要把她兩個孩子扯養成這麼大,憑一個弱質女子家,其中要吃多少苦頭啊!。
善柔發洩了一通深埋在心中多年的苦情後,見得項少龍被自己罵得的那副模樣,心中一軟,忽地又似想到了什麼似的急聲道:
“對了,少龍你快上得車上來!羽兒他……他受傷了!”
項少龍聞言大驚,心神一斂,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馬車,肖月潭聽了也當即翻身下馬,緊隨項少龍上得馬車。二人進得車廂內,即見臉色蒼白昏睡不醒的項羽正躺在榻上。
頂少龍心神劇震,快步走到床邊,探身模了模項羽的額頭,感覺燙如火燒。再探了探他的呼吸,也是急促而凌亂。
項梁這時垂頭臉灰的喏喏道:
“羽兒是真氣震傷了心脈。三哥,這都怪我沒有保護好羽兒,你責罰我吧!”
而善柔這時也是收了刁蠻之態,神色黯然的道:
“這不怪項大……項先生的事呢!羽兒傷成這樣,都是為了潔兒的病才……你要責罵就責罵我好了!”
頓了頓又道:
“少龍,你可一定得想法治好羽兒的病!若是他……有得什麼事,我……我就一命賠一命隨他去好了!”
善柔最後一句話又恢復了刁蠻意味,但確也是她不知怎麼用言語來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歉意和哀傷,實在悲氣交急之下說出此等話來。
項少龍心頭雖是驚急怒交,但事情既然發生了,責怪也是於事無補。讓自己冷靜下來後,目光嚴厲的逼視著項梁沉聲道:
“給我把事情發生的經過說一遍來!看看找不找得到救治的方法。”
項梁和善柔當即把項羽為解秀潔運功療傷,金輪法王前來搗亂使至項羽真氣岔亂直攻心脈的事情說了一遍。箇中細節應項少龍要求,己羞非常的解秀潔也述說了一下項羽為她運動療傷來時各種感受。
項少龍聽完三人述說後,面色凝重的沉吟了一番後沉聲道:
“羽兒的玄意真氣是至剛至陽的,剛猛非常。真氣直攻心脈,任是金剛不壞之身也承受不住。還好因有潔兒至陰寒毒消去了羽兒的大半功力,再加上樑弟及時運送真氣護住了羽兒受傷的心脈,所以羽兒的內傷雖是嚴重,但一時還沒要了他的命。不過,我也想不出什麼比梁弟更好的辦法為羽兒療傷的了。”
肖月潭走上前去為項羽把了一把脈後,用色突地變得似喜非喜似憂非憂地道:
“奇怪!羽兒體內似乎還存餘有一絲真氣,而這股真氣卻又似是為了剋制體內的一股陰寒之氣而生,難道……陰盛陽生,陽生陰克,陰陽交合而至平衡。以陰生陽,以陽導陰……”肖月譚喃喃咕咕的唸了好一陣什麼陰陰陽陽之類的話,突地一陣哈哈大笑道:
“我想到了為羽兒療傷的快捷方法了!”
頂少龍、項梁、善柔、解秀潔不禁同聲驚喜的問道:
“什麼方法?說來聽聽!”
肖月潭好整以暇的道:
“這就是陰陽大法!”
四人聽了不解的又同聲問道:
“什麼叫作陰陽大法呢?解釋來聽聽!”
肖月潭忽地臉上一紅不自然的道:
“這個……嘿!可得先叫這位小姑娘先行離汗一下!”
解秀潔聞言嬌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