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癢癢的賈文卻乘勢將轉身站起的依卉攬腰抱住,依卉嚇了一跳,本能地想掙脫,但被賈文緊緊地擁向他那身高一米八幾、虎腰熊背的身軀而使不上勁,賈文騰出一手伸進依卉上衣的後背只一撥就將依卉文胸的鈕釦嫻熟地開啟了,依卉拚命地想用雙手去推賈文,賈文將依卉的兩手往後背一擰用左臂有力的箍住,右手直接就抓向依卉的*使勁揉搓起來,邊*地說“聽說你離婚了,難道你就不想男人嗎?”
本是離婚前就與“眼睛”好久沒了肌膚之親的依卉被賈文那雙男人的手使勁在胸前揉搓後,竟然渾身有了酥軟的感覺,而賈文也感覺到了依卉發燙地身子和臉上泛起的紅暈,男人的佔有慾就更強烈了,他肆無忌憚地要將手伸進依卉的裙子。
依卉在身理酥軟的那一瞬間又立刻清醒地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兩手無法動作掙脫不了,現在見賈文要將手伸進她的裙子;就拚命扭動身子作抵抗並低聲喊道“不能這樣,放開我,你不可以……”
賈文是出了名的色鬼,本來在市宣傳部被作為培養物件,但因著男女關係鬧大了影響才被調離了宣傳部,為此他心中一直滿懷怨恨但卻沒吸取教訓改過那*之心,他早就對年過四十卻依然象三十出頭的少婦的依卉起有色心,今天這麼好的機會怎肯放過?他見依卉又急又羞卻只敢小聲喊的樣子,反而更興奮了,“寶貝,別喊,讓人聽見了你說得清嗎?”邊說著俯身就用嘴堵住了依卉的嘴,瘋狂地吻了起來……
此刻的依卉心裡哀怨無比,她既無法掙脫賈文的箍抱,又無法開口勸止賈文的行徑,她更害怕接下來的後果,她感覺自己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那麼地無助,她流淚了,她嗚咽了,她哭出了聲……
賈文被依卉一哭定住了,他沒想到依卉會哭,而且哭得身子都在顫抖,他下意識地鬆開了依卉,他那時在宣傳部紅著的時候,玩過的女人掰著手指頭無法點清,多半是有求於他而半推半就地假裝拒絕而已,現在依卉在他面前哭得象個小女孩,不但讓他的性致一下子消退了,還讓他升騰起了一股掃興的惱火。
晚間,逛街回來的老蘇見依卉眼睛有明顯哭過的痕跡,她對賈文早有所聞,又是個擅長寫女性小說的人,心中便猜了個大半。她拍了拍依卉的肩問:“看過我的小說《無形的手》嗎?”依卉點了點頭。
“職場打拚的女人那,無時無刻不得不面對著一雙無形的手,你要麼用手腕去對付那雙手,要麼就甘於平凡。”老蘇意味深長地說著……
彷徨在柏拉圖式的愛
冬雪不再感覺寂寞了,那個“孤獨的鬍子”天天在QQ裡陪著她這個“寂寞的長髮”了。“長髮”上線,“鬍子”就與她說話,“長髮”不線上,“鬍子”就給她留言,“鬍子”如果白天忙得沒時間上線了,那怕凌晨二、三點都會留下問候,即使出差了也會用手機在移動QQ上與“長髮”交流。有時“長髮”剛一開啟電腦,QQ竟然“嘀嘀嘀”地響好一會,那一串串溫馨的字元一個個逗笑的表情看得她心間無比滿足。
冬雪剛加“孤獨的鬍子”為好友的那天,倆人就已經相互表白過都是離婚的,所以似乎一開始兩心就比別人接近一點,用“鬍子”的話說“同是天涯淪落人,同命相惜單身人。”而在起初的斷斷續續交流中,兩人又知道了彼此的共同愛好——炒股,這就更多了一個共同話題,於是你來我往的交流就開始頻繁了。
冬雪炒股純粹是拿著錢玩,不計後果,一天對股評推薦的一隻題材股感興趣了,一開盤就半倉進入,中午時分見該股漲勢良好,已漲了5個點了,就全倉撲進,收盤時該股漲了6個點,她興奮地打算第二天再漲幾個點就拋了,誰知第二天利空突襲,大盤暴跌,她手中的股票不僅跟跌還收在了跌停,把她鬱悶得要命。其實她並不是很在乎一漲一跌,反正炒股的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