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線在微風中輕輕地飄忽在兩心之間。
沒有夫妻之實的困惑
筱蘭最終做了子宮與卵巢全切除手術,這是術前沒想到的,本來還預備實施子宮次切除手術,結果上了手術檯後發現有新病灶,必須全切除,醫生徵求家屬意見,鐵男很乾脆的回答,“一切從我老婆身體健康需要出發。”
筱蘭身體康復後,更盡心的操持著家務,對鐵男也是百般依順。遺憾的是,兩人的夫妻生活再也沒有快樂過。先是筱蘭一直不敢讓鐵男碰,怕身體沒有痊癒,後是鐵男進不了狀態,無法正常*。慢慢地兩人都感覺躺在一張床上成了個精神負擔,就開始分床睡了。
鐵男開始經常值夜班了,常常地不管輪到他還是輪不到他,他都搶著值班,同事們開玩笑地說:“爭先進啊?”
鐵男與“心的守候”聊天又多了起來,夜班閒暇時兩人常常聊上大半天。兩人還達成了一個默契,只要“心的守候”發出一串“!!!!!!!!”說明聊天不方便了,只要鐵男發出一串“………………”說明有事要忙了。
漸漸地,兩人話題開始深入。
“你晚上聊天老公不管嗎?”
“他經常不在家,即使回家,都在零點之後。”
“小別賽新婚,哈哈~”
“討厭!什麼賽不賽的,他根本就不碰我!”
“哦?他這方面不行?”
“什麼呀,他行著呢!”
“那,他外面有女人?”
“不說了,一想到這些我就來氣。說說你吧,看你常常值夜班,你老婆一個人在家不寂寞?”
“我們,與你們差不多。”
“什麼意思?你也外面養著女人?”
“說什麼呢,我養女人?我一個公薪階層養家都累,誰願跟我啊,要不,養你吧,如何?哈哈~”
“討厭!又不說正經的,那你們是夫妻不和?”
“也不是,她動過大手術。”
兩個未曾謀面的異性一旦共守著性的秘密,就似乎無話不談了,他倆這個頭一開,心與心的距離突飛猛進地縮短了。
鐵男本就是個愛開玩笑的人,現在更放鬆了,常常的來上兩句帶色的,而“心的守候”也習慣了,不再斥其“討厭”了,兩人“老公老婆”地叫著,好象真的一樣,鐵男甚至時不時地聊得有了衝動,生理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筱蘭沒了女人每個月來經的煩惱似乎覺得倒也乾淨,而分床後沒有了夫妻生活對她來說也並不感覺怎麼寂寞,以前夫妻生活正常的時候也大多是鐵男主動的,現在不在一張床上了,心裡對這方面也淡了起來。
鐵男常常加班的變化筱蘭看在眼裡,疼在心上,她一方面在菜餚上倍加用心,一方面總是想逗鐵男開心,但她發現鐵男的語言風格都似乎在慢慢變化著,在家開玩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以前幽默詼諧的鐵男彷彿不存在了。
筱蘭很彷徨,她不知道沒了夫妻生活的男人會是什麼感覺,就她瞭解的常識而言,鐵男這個年齡的男人,性的要求應該還是很強的,她想以自己的方式去幫助鐵男。
那天,鐵男沒值班,筱蘭晚餐準備得很豐盛,還為鐵男備了酒,夜晚,筱蘭睡到了鐵男的床上,她一改以前的被動,而是主動地親吻撫摸著鐵男,鐵男似乎也來了感覺,但就是無法舉堅,筱蘭一次次地用手幫助鐵男,最終鐵男沮喪地推著筱蘭:“你睡自已床上去吧。”
鐵男痛苦的表情讓筱蘭再也不敢去刺激鐵男,她知道鐵男肯定是心理障礙,但她又不好意思勸鐵男去看心理醫生,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深深地內疚著。
鐵男發現自己*困難,痛苦萬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心理因素還是生理因素,他知道這與筱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