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吻到他的關鍵部位時,他已經血脈賁張地*橫竄……
“長髮”並沒有就此罷休,她吻完後,不等“鬍子”喘息的機會緊接著說:“你也吻我嘛,我可等著你哦。”
“鬍子”就又發了個吻的圖片。
“不行不行,我要知道你吻我哪了。”“長髮”撒著嬌地說。
都說男人是好色的,而“鬍子”這個男人一向嚴謹地連夫妻生活都循規蹈矩。一次晚上依卉單位裡應酬時喝了點酒,回家後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有點興奮,她主動要求這個男人早點上床。以前上床做那事都是這男人替依卉寬衣解帶的,這天興奮中的依卉不但自己動手*,還俯身在這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乳峰磨蹭在這個男人的雙唇……結果第二天,這個男人追著問依卉:“為何昨晚象個*?你昨晚與哪個男人一起喝酒了興奮成這個樣子?”而此刻,“鬍子”則渾身沐欲,他與依卉夫妻生活中都沒有經歷過的放肆,被冬雪誘導地蠢蠢欲動。
“快說啊,吻我哪了?”
“鬍子”被“長髮”再一次的催促提升了興奮度,他也開始象“長髮”那樣從頭開始“吻”到腳。但“長髮”不象他那樣靜靜地享受她的吻,而是每“吻”到一個部位,便撒著嬌地問:“我的唇軟嗎?”“我文胸都沒解開呢?你怎麼吻的?”“我的……”
“鬍子”徹底暈乎在這個女人的誘惑中了,他感覺這輩子離不開這個女人了,離了婚身邊又沒女人的他,身理與心理作用的雙重疊加下,他在QQ上用放大了多倍的字型打出了三個字:“我愛你!”
冬雪得意地看著這三個字,想象著“鬍子”傻乎乎發情地樣子,心裡盤算著下一步的“樂趣”……
男人,形形色色
依卉是個做事認真的人,浴缸廠的舞蹈開排以來,她都到場,那怕是最後階段地反覆熟練,雖然這種反覆熟練本可以演員跟著音樂自己排練的,但通常對於業餘演員來說,每個舞蹈動作的到位是件很辛苦的事,如果沒有老師在場,人的偷懶心理會因著沒有監督而滋生,而如果現場有人觀看或有老師的不斷鼓勵,會因著被欣賞而嚴格要求自己的動作。
喬依然每次接送依卉,依然時不時的到排練現場來坐一會。
依卉發現,那個領舞的女孩每當喬坐著看排練的時候,舞蹈的動作特別到位,臉部的表情也新增了色彩,那顧盼的眼神會在喬的位置邊羞澀地迴旋,而當喬走了的時候,這女孩彷彿抽了絲的蠶繭,精氣神都跟著走了。
女孩似乎也看出了喬對依卉的那份超出正常感激的熱情,所以,每當喬坐在依卉身邊說話的時候,她就開始心不在焉,恨不得將耳朵卸下來放於喬的身邊。而喬的視線逗留在舞蹈上的時候,她就又象注入了興奮劑般地鮮活。
一次排練閒暇,依卉聽其它幾個女孩喊著:“葉子,廠長來了。”結果那女孩猛地一緊張,及至發現是逗她玩,就追著喊著地打鬧起來。依卉知道了那女孩叫“葉子”,依卉心中笑了笑,看這樣子,葉子是喜歡上了自己的上司。喬既是領導又是個單身成熟的男人,自然也會成為女孩子愛慕的物件。
那麼喬對葉子是如何態度呢?依卉想起喬對自己的一再表白。有一次在接送依卉的途中,喬又對依卉說起“我喜歡你”,而依卉婉轉地說“我可比你大”時,喬還哈哈笑著說:“女大三,抱金磚。”
坦白地說,依卉對喬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言談舉止有放有收,既不張揚也不猥瑣,自那次單獨晚餐碰過依卉的手而被依卉抽手拒絕後,就再也沒有動手動腳過,這與賈文和李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以依卉不討厭他。但如果說到感情,依卉並沒有找到愛的感覺,婚姻的失敗給依卉的情感生活帶來了陰影,性騷擾導致的職場歧途給依卉烙下了深深的傷痕,朋友的朋友*地將她視作獵物,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