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這個人,左右搖擺,容易被利用,不過我倒也不怕!”
“玄曦是知道太子謀劃,明天必會請奏父皇,由你護送端木長安回國的事嗎?”
“除了這件事,我想三哥叫我來,也不會是為了別的事。”
“不錯。”司城玄瑞有些擔憂地道:“由此可以看出,他們大概是準備對你動手了。”
司城玄曦笑了,傲然道:“正好,我也想給他們一個教訓。”
司城玄瑞搖搖頭,道:“玄曦,這一次,怕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會兇險。你要小心!”
“我知道!”
“此去大概需要一個多月,京中的形勢,大概還不至於有多大變化。你不用擔心,記住,一定要平安回來!”
在司城玄瑞的目光注視中,司城玄曦的心中湧動著一股溫情,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太子為人,實在叫人心寒,一直以來,他們兄弟二人明裡暗裡不知道幫助過他多少次,但是太子始終認不清敵友。
他們能在太子身邊安插人,知道太子的動向,別人自然也能。
這次端木長安來到京城,要是憑著太子那些個護衛,早就出了亂子。司城玄曦用出了大部分暗衛暗中相幫,結果卻是被太子賣了。
明天東啟國自然會派人護送端木長安回國,但是這個人卻不一定非要司城玄曦不可,換成別人也許沒這麼複雜。但是,這個太子,考慮的不是安定,而是他的太子之位,在有心人幾句挑撥之中,立刻轉了矛頭對他們。
也許在他心中,司城玄曦才是他日後登上皇位最大的威脅,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把司城玄曦賣了。司城玄曦甚至能猜測,他這趟護送之路,必定精彩不斷,不但會有野心之輩的各種阻撓,這個太子,一樣也不會閒著。
可是,他別無選擇。
就像他當初幫太子,也是別無選擇。
這個太子草包又無才,但是,他的身份卻還不能動搖。暗地裡再是風起雲湧,他這個太子一天不變,局勢就在穩定之中,也在控制之中,更可以麻痺很多人。
第二天,司城尚賢果然請父王派司城玄曦親送端木長安回國,雖然只需要送到大夏國國境,卻也是一段不短的路程。來時,端木長安耗時一月,去時想必也不會短,那至少也需要半月時間。
司城玄曦爽快地領了聖旨,帶領五百御林衛,踏上護送端木長安的行程。
朝中局勢似乎風雨欲來,但是這些對藍宵露毫無影響,其間,她又賣出一幅“藍素櫻”的畫,價值五百兩銀子。她不貪,雖然她有一櫃子字畫,但是,她知道要是大量出現時,也就是貶值的時候。
畢竟這是前身留下來的,她會盡可能用這些畫創造更大的利益。
她和荊無言的關於太子妃花落誰家的賭局已經開始運作。
不知道荊無言散播了什麼訊息,買宋秋寧的人明顯多於買藍芙蓉。
這賭局最大的優勢是,不論貧富,都可參與,上萬兩銀子不嫌多,三五個銅子也不嫌少。
不知道藍宵露也是參與者之一的藍君孝,得到這個訊息時,極是震驚,立刻來告訴藍宵露,以為可以換得幾十兩銀子花花,藍宵露笑著給了他十兩銀子。
至於內情,她自然不會說破。但是從這件事看來,藍君孝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她可以用的人。
藍君孝和藍宵露的這種兄友妹敬,自然沒有逃出藍君義的眼睛,藍君義驚訝之餘,也只一笑置之。只要他們不會影響藍府,他這個大哥,一向是大局控制,小事不計的。
不過,清羽院人實在是少,而且藍宵露每次出府又只有幼藍一個人知道,幼藍對藍宵露一直忠心,因此,她翻牆的事,即使自認為對藍府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藍君孝,也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