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三重野狐疑地看了他幾秒,突然問他認不認識……
松田確認了好幾遍,才看出那是個英文名詞。
“蘇格蘭?”松田誠實地搖頭,“我不認識,這個品種的酒我都很少喝。”
好吧,看來蘇格蘭先生的朋友不是這位了。
雖說早有預料,鬱未還是有些失望。
但既然傳真機怪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這裡——他測試過了,確實松田的最大活動範圍不超過那臺機器50米——那麼他可以下次再來,一次收服兩隻。
想通到這裡,門外的安室透也越走越近,正伸手敲門,鬱未悻悻地輕哼了一聲,鬆開了揪著松田領帶的手,同時收起獸型特徵。
松田向他點了點頭,踏著水箱便準備從上方躍出隔間。
他踩到了一枚500元硬幣。唔,似乎是剛剛打鬥間從鬱未的口袋裡掉出去的、蘇格蘭先生的供品。
他滑倒了。
鬱未正捏著那可愛的犬偶要放回口袋,就見松田一頭磕了過來。
“……”
安室透觀察了半天,到底還是上前敲了敲門。
“三重野,你在裡面嗎?三重……”
那隔間門的卡鎖沒卡嚴實,剛剛似乎又遭了撞擊,他輕輕一敲,門扇便朝外彈了開來。
儘管心裡已經做了五百種預案,面對隔間內的場景,安室透還是陷入了沉默,或者說,空白。
三重野人在裡面,這沒什麼問題。雖然他髮型微亂、面色帶著劇烈運動後的紅暈,面上有一種像被剛剛切換上去的、兵荒馬亂的微笑,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工整的、文雅的、四肢俱全的。
前提是忽略他雙手環抱,或者說鉗制著的那個很大隻的……
那是杜賓犬嗎?安室在心裡對自己的常識認知產生懷疑。
怎麼會有捲毛的杜賓啊?
“太好了,您來得剛好。”那狗似乎試圖伸腿踹三重野一腳,被對方用力別住了,“在下撿了只狗。”
杜賓奮力伸出一隻前爪,抵在了三重野的臉上,將之擠出稍顯滑稽的弧度。
見安室在盯它,杜賓的狗臉露出安室也能讀懂的求救之色,同時張口吠了兩聲。
……哈哈,還是個煙嗓。
在安室無言的注視下,三重野搖頭嘆息:
“他看起來非常想跟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