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下會把它燒給你們的。”
殺生丸黑著臉用尾巴將它撣開了。
這回是兩狗一狐乒乒乓乓地在屋頂上展開了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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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下冰雹了嗎?”
悠揚而響亮的舞樂之下,其實聽不到什麼別的聲音。
但站的離屋殿較近的鈴木園子忽而覺得斜上方有磚瓦被擊打的聲響。
她抓著相機,疑惑地仰臉往那邊看去,一盆土灰劈頭蓋臉地撲了她滿面。
“呸——哪來的野貓?”
園子氣得要找巫女們借梯子爬上去。
“好啦好啦。”毛利蘭一邊掏出溼巾遞給朋友,一邊勸道,
“馬上要謝幕了,世良還會再出來呢!你不是說要拍下全記錄的?”
鈴木很快被轉開了注意力。她小聲嘀咕道:
“真是,好不容易看到世良穿著和服的樣子,但是怎麼還是男裝啊?”
毛利蘭倒是很為朋友高興。
“很適合她,這套衣服,真是非常帥氣!”
沒有了惡靈作祟,演出順利極了。
隨著臺上的演員聲情並茂地聲稱本次表演獻予他們所敬愛的、於昨夜不幸離世的——是的,警察的調查結果公佈為病逝——玉川老師,雪橇犬wada醬在後臺銜著繩子操縱帷幕緩緩落下。
“三重野,還沒回來嗎?”
萩原在院子裡溜達了一圈,收穫了不少小費及小零食,但卻沒有找到狐狸的身影。
他詢問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的蘇格蘭。
“他說他有點事。”
牧羊犬趴在陰涼處悒悒地嘆了口氣。
“小降谷也找不見人影。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萩原不解道。
“說不上來。”蘇格蘭皺著眉毛,
“就是有一種心虛的感覺……你說,零會相信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嗎?”
萩餅醬乾巴巴地哼了一聲:“不是你們想主動告訴他的嗎?”
他也安閒地側躺了下來,陰涼地的草坪軟乎乎的,還帶著一點清涼的溼意。
萩餅醬打起哈欠,努力剋制住自己打滾的衝動。
“以降谷的觀察力一定早就發現不對勁了,但是那傢伙
() 又軸的很。他不願意相信的話,能給一切的不合理找出五百條合乎科學的邏輯鏈。”
牧羊犬被傳染的也打了個哈欠。
天氣熱了,長毛的犬種總是懶洋洋的。
“對了,小陣平呢,他不是說他去拿飲料,怎麼還沒回來?”
偏屋的儲物間裡,杜賓犬拉著小拖車,偏頭看門外過道水洩不通堵在那裡等著主演簽名的粉絲們,黑漆漆的狗臉上滿是不耐。
這時,日暮戈薇抱著兩套戲服往這邊擠了過來。
“請讓一讓哦!戲服是很脆弱的,請不要觸碰或者拉扯!”
“哇!!是海醬剛剛穿的那一套嗎?”
“好懷念!是初戀款!!!”
巫女們微笑著將粉絲攔開了一條通道。戈薇獨身走進屋內,關門時差點一腳踩到杜賓的尾巴。
她慌慌張張地跳開。
“是鬆餅醬啊,又來運飲料嗎?真是辛苦了!”
戈薇將戲服掛起,左右看了看,微微躬下身,臉色微紅地詢問他:
“您有看見犬夜叉嗎?”
雖然他們今天有很長時間一直呆在一塊兒,但那傢伙簡直是隻野狗,一個沒注意就跑不見蹤影了。
杜賓搖了搖頭。
戈薇輕輕嘆了口氣,一邊找出掛燙機,一邊自言自語道:
“真是神奇啊。雖然只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