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
五條回憶著今天趁亂逃跑的小女孩兒,
“這種利用咒力對靈體進行完美偽裝的能力……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夏油沉吟了片刻。
“我聽一位前輩講過,20年前曾經有一位咒術師。他擁有不俗的天賦,卻因為家人意外離世,從此選擇與咒靈同流合汙,作為詛咒師潛逃在現世之中。
“他被稱作‘偽像者’。”
五條悟合上了蓋子,在手中掂了掂道:
“沒想到還有這種收穫。”
那麼現在問題是:航空箱到底在哪裡呢?
五條悟把整個戰鬥過程翻出來細想。
幾秒後,他挑起眉,豁然起身,插著兜邁著步,轉到了坐在窗邊的三重野身前。
他把罐子啪地拍在了桌上。
鬱未正舀起一塊熱騰騰的咖哩土豆試圖吹涼,被這一驚險些把湯汁灑到身上。
他不滿地看著面前將近一米九、把光擋得嚴嚴實實的男高中生。
“請問有什麼事嗎?”
“是你換掉的罐子吧?”
五條抬起了墨鏡,一雙澄澈的蔚藍色眼睛像是能夠看透一切一樣,俯視著狐神。
“那個咒靈很弱小,根本沒機會靠近我。”
鬱未坐直了身子,那張神色堪稱呆板的臉上,此刻也浮現出狐狸特有的狡黠。
他慢悠悠地、不無得意地說道:
“動手的可不是在下。只是稍微轉移了一下您的注意力而已。”
“看來你知道我的東西現在在哪裡?”
鬱未矜持地點頭:
“如果您指那個準備用來抓我的籠子的話。”
對話到這時,他感到伏在桌下小憩的蘇格蘭用爪子戳了戳他的小腿。
於是他意識到這是可以丟擲條件的時候了。
“我可以告訴你它的下落,但是你不能拿它來對付我——而且我需要你幫忙應付協會。”
“……呵。”
五條雖然向來不拘束於所謂的咒術協會,對所謂高層更是嗤之以鼻,但這不意味著他會在半天之內,將立場倒向一隻剛認識的
狐狸。
於是他輕蔑地搖了搖頭,準備繼續下午沒打完的那場仗。
“——五條君!”
鬱未趕忙一手握刀、一手握叉地在面前擺成一個十字,示意停戰,
“您不好奇那個籠子的來歷嗎?我在上面嗅到了一股很熟悉的臭味呢。”
夏油傑一直坐在位置上遠遠地看著,只見狐神用口型說了兩個字,而五條悟聞言之後,瞳孔一縮,顯然是憤怒且震驚的樣子。
等他再回到座位上,神色就變得沉默了起來。夏油傑心生好奇,但對方沒有說的意思,他便也沒有細問。
兩人沉默地用完了晚餐。
付賬時,除了發票外,夏油還得到了一張寫著一家酒吧地址的字條。
偽裝成侍應生的警察十分冷淡地對他解釋:“三重野說你們並不是敵人。”
那股熟悉的膩歪感又從胃裡湧了上來。夏油捏著字條,踱步到門外,發現同伴還等在門口,似乎是打算一起走。
“這個追蹤器還真是靈敏。”
五條手裡握著一個小巧得驚人的操控屏。這是狐神剛剛交給他的東西。
——相當地出人意料,竟然是來自普通人的追蹤方式。
他看起來還是那樣滿不在乎的、輕飄飄的模樣,似乎不覺得被以如此方式擺了一道有什麼不好。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畢竟,五條悟的強大是完全的、徹底的、自知的,這份強大足以讓他面對大多數的伎倆都一笑置之。就像一個腰纏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