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在他面前丟盔棄甲,聽到夏歸楚失控的喘吟,他會露出淺淡的微笑,彷彿夏歸楚才是那個需要治療的人。
回到床上,夏歸楚累得趴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嘴上仍不忘控訴,自己公認的血氣方剛、身體健康,無良媒體都經常造謠他夜馭數o的,不需要曹南宗幫忙證明他功能正常。
倒是某個病患,能不能先管好自己,再管別人,在浴室突然給他跪下,很嚇人的。
曹南宗沉默片刻,微笑道:“我不介意的,我只是想讓你舒服。”
夏歸楚愣住:“……啊?”
他承認,看高高在上的月君屈尊要服務自己,那張高貴矜持的臉罕見地染上淡薄春色時,大腦都要炸了,可他還是拒絕了。
他不想再做誰的玩物,可也不想看見曹南宗給誰下跪,下跪的物件是自己也不行。
“你舒服,”曹南宗緩慢地解釋,“我才興奮。”
他淡淡地展開講,做的終極目標不應該是臨門一腳那一抖,那一抖也並不完全等同於極樂,這點不光得到醫學驗證,也一直是持明的觀點。
“放下世俗社會對alpha的種種要求,放下對這些的執著,一樣可以很快活。”曹南宗毫無羞赧地說完,輕輕拍了拍夏歸楚的後背,“這些天你不是體會過了嗎?”
夏歸楚不由想起這幾天的以身試法,把燒紅的臉埋進枕頭裡。
“這他媽……到底誰給誰治病啊!”
南宗,一本正經的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