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不只這些,但夏歸楚滿腦子黃色廢料,惡意曲解並且記得的只有兩點,一是雙、修等於做、愛,二是“月影即月君的供養物”。
“供養物”,都不當人了,直接是物,說得直白一點,不就是月君的專屬小玩具?
夏歸楚恍然大悟,難怪其他候選人都是omega,他們有迷人的資訊素,適合承受的身體,天生就適合和曹南宗修煉,也難怪他們看不慣他,他一個alpha,來湊什麼熱鬧?
原來很多事情從一開始就決定好了,他僥倖成為月影候選,不是曹南宗看他比其他人順眼,也不是因為他多努力,恐怕只是因為他求過曹南宗:“好像很有趣哎,南宗,我也可以當月影嗎?”
當時曹南宗還笑他小孩脾氣,為了有趣當什麼月影。現在想來,心慈的月君如何忍心告訴他,真相是夏歸楚根本做不了月影,讓他加入候選人,也是看他一廂情願太可憐。
這種慈悲的不忍心,卻偏偏叫夏歸楚火大,他在那夜不顧一切闖進月君的靜室,趴上曹南宗,求他破開自己。
夏歸楚要在所有候選人之前,完成雙人修煉。管他是a是o,管他是不是作弊,他不能忍受任何其他人染指曹南宗。
哪怕在持明教的教義中,月影也只是月君的供養物。
可曹南宗掀翻了他,像掀掉一隻蟲子。夏歸楚沒想到仙氣飄飄的月君,其實力氣不小。
他倒在散發著木香的地板上,怔怔地望著天花板上的蓮心月輪,聽見曹南宗吐出冷淡的拒絕:“對不起,阿楚。”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是抱歉他的自薦枕蓆,太過愚蠢嗎?
“怎麼了?”
溫溫的手指輕拭過夏歸楚臉上的溼痕,夏歸楚恍然回神,嘴角象徵性勾了一下:“曹南宗,好過分,你都弄到我臉上了。”
天花板上的光源被曹南宗的身影擋住,他俯下身仔細分辨夏歸楚的臉,長髮掃過夏歸楚胸前,涼酥酥的癢。
指腹舐過每寸面板的紋路,溫熱的觸感容易讓人誤會自己是被小心珍愛的。
他想睡在這樣的錯覺裡,再久一點。
“不是我的,”曹南宗說,“你又哭了。”
夏歸楚嗤笑一聲:“哭毛,那是生理性眼淚吧。怎麼樣,有沒有感覺雄風回來了?”
曹南宗愣了一會,他也還在餘韻裡,反應有些慢。
“有一點,但是夏醫生……”曹南宗語氣真誠地說,“我怕這只是一時的效果。”
夏歸楚白他一眼:“……那你找別人去吧。“
他推開曹南宗,自己又不是從前那個主動上門的傻瓜,居然還配合曹南宗繼續玩這種愚蠢的治療遊戲,昏頭也該有時限。
夏歸楚直起身想站起來,可實在腿軟腰痠,中途趔趄了一下,溼滑的腳踩到地板上的汙漬,差點當場表演個雙蛋劈叉。
曹南宗來扶他,夏歸楚也不領情,對人又拍又打,說附加條款提供的優惠已經結束,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只是他的體力幾乎被剛才幾輪耗光,拍打和狠話都沒什麼力度,反倒像是撒嬌。
曹南宗也不和他爭辯,抄起他膝蓋抱了起來,說先送他去洗澡。
結果在浴室又來了一次。
大眾對養胃的認知急需糾正,這種障礙並不是完全無法使用,只是物到用時方恨少,夏歸楚憤憤地想,千萬不要小看養胃a,真的很可怕的,尤其是曹南宗這種看似冷情的養胃。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曹南宗就不會被慾望隨意驅使,夏歸楚要付出120%,他才有幾分動情。
現在這隱疾似乎還往更詭異的方向變化了。
這段鬼混的時間,曹南宗並不熱衷讓夏歸楚取悅自己,他更喜歡看夏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