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宜老婆住的醫院連夜掛了急診,簡單檢查下診斷書,在醫院混了這麼長時間,多少認識幾個人。
值班醫生問。“用不用給你上點藥?”
“不用,我還嫌不夠嚴重,要不麻煩你給我來幾下?”
“這我可幫不了你,自己動手。”醫生把診斷書給他,直接起身走人。
“自己動手?我下不去手啊。”肖南很快想到一個被他氣得不輕,恨不得扒他的皮,半夜去把她弄醒,會不會賞兩耳光,並非犯賤,只是想讓臉更腫一些。
今晚安排的一齣戲無非就是想把他從沈葉身邊趕走,癱瘓的遠比健康的搶手,哪個男人不喜歡有個有錢的老婆,畢竟很多人發達了換車、換房、換老婆。
關鍵娶到沈葉可以拿她的錢去養別的女人,她一個癱子又幹涉不了。
低俗到極致的男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吳培元絕不是下身支配大腦的人,目光沒那麼短淺,他要的更多,不止要利還要名,虛偽的人喜歡給自個兒立一個完美人設。
肖南大腦飛快轉動,已經給他想好未來會做的事。先來一個好丈夫形象再來一個思念亡妻的深情人設。
以他的身份最終會被人評為“富貴出身的男人更痴情。”
再往下想時,肖南腦中冒出一個問題“他該如何創造機會把沈葉弄到手呢?”
接著又出來一個疑問“他要是對沈葉有想法為什麼以前沒有一點動作?”
完全可以當作不知道沈葉結婚直接追求。說不通、以吳培元為事情重點,這個想法不成立。
推倒之前的所有假設,思路變得越來越不清晰,事情遠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思維陷入死衚衕裡沒有方向,猜想的結果變得越來越模糊。
若是兩個疑問成立,今晚的事背後有個黑手在推動,吳培元只不過是一個卒子。
到了住院樓層,護士小姐姐以“不讓打擾病人休息”為由把他趕走,好說歹說油鹽不進。
“算了、算了,嚴不嚴重不要緊。”他的目的又不是碰瓷,單純的想試一試老丈人的態度而已,帶著一身酒氣馬不停蹄回家。
編輯今天的事發過去老丈人,安心等他明天給什麼反應。
在肖南離開不到兩小時,他好男風傳開,鷗文菊花一緊,噁心壞了,他背了一個gay,如何能把後背交給一個gay,還他媽被他盯上了。
他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看上覺得是個恥辱,一點都不光彩。
忽然覺得平時一起玩的幾個好兄弟都不安全,鬼知道他們私下會不會有什麼小癖好,以前喝醉經常一起擠一張床,以後不敢跟男人睡了。
花錢請人事沒辦成,吳培元可沒有半點八卦的想法,肖南是不是好男風不重要,憋一肚子邪火,玩到中途悄悄溜上樓自己用,啃了半天忽然想到什麼,瞪大眼問身下的女人。“你剛才刷牙了沒有?”
“沒有。”
變相舔了肖南,吳培元瞬間慾火消散,推了一把女人,呵斥道。“你他媽給老子滾,為什麼不刷牙?”
腹誹:媽的,賺你一點錢真不容易。林琳沒有躲開,像條蛇一樣纏上。“怎麼了?人家就開個玩笑,你怎麼生氣了,刷過的,刷了很多遍,你放心,我嘴裡是乾淨的,不信你聞聞,薄荷味。”
說著朝他哈了一口氣。
吳培元心氣不順抓住她的頭往下摁。
有一顆翻江倒海的心奈何本事不行堪堪跨過門前一條水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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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裝事想不明白,肖南整夜睡得不是特別安穩,早上接到老丈人的電話便前往思海科技見他,見面就把自個兒的猜想說出來,請老丈人幫忙分析一下,畢竟薑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