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說出來他們又能幫得上什麼,親兄弟都幫不上,何況是外人。
幹活能把臉打出淤青?這是用臉耕地了吧!她不願意說,肖南也不想再追問,說道,“有些時候,不是別人非要欺負你,是你太軟弱,讓人覺得欺負你沒有成本。”
右手石膏還沒拆,孫姐成了臨時司機。
肖南讓其開車載著他去郊外的別墅。
房子的主人一個在住豪華單間,一個在住豪華病房,別墅裡還有十幾個傭人。
得過去看一下情況,把人家工資結了。
願意留下的就留下來繼續幹活,不願意留下的就讓人走。
比上一次來的時候少了一些生氣和熱鬧。
傭人不似上次看到的那樣忙碌。
有人坐在一起打牌,有人喝茶刷劇,有人嗑瓜子,地板上有不少腳印和菸頭。
當看到肖南進來時,所有人瞬間都愣住。
手裡的東西像是燙手山芋,立馬扔下。
“你們這裡誰是負責人?”肖南能理解上班適當摸魚,但把別人家當成自己家那樣隨意的,他再想理解也無法理解。
“快去把劉媽叫下來。”上了年紀的婦女朝一旁年輕人吩咐道。
劉媽?
差點忘了老太婆只是拘留,又沒給她判刑,“劉媽什麼時候回來的?誰讓她回來的?你們給人看家,就這樣隨意把一個行為不檢點,道德敗壞的人放進家裡嗎?”
不一會兒,樓上下來一個穿著絲綢睡衣的尖酸刻薄老太婆和兩個年輕人,一個是剛安排上去喊人的。
另一個身高馬大,睡衣敞開著,下面只穿了一條短褲。
劉翠娥咋都想不到肖為什麼會突然來這郊區別墅。拘留出來有一段時間了,當天回家,丈夫把她轟出家,追著整個小區打一頓。
兒子兒媳就冷眼看著,沒人阻攔,家徹底待不下去了,聯絡沈葉又聯絡不上,好在有些錢足夠她過好日子。
在外面認識了一個男人,住了幾天院把傷養好,前兩天想到自己有工作,回來一看,家裡幾個主人都不在。
自己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張雅的那些首飾,珠寶,奢侈品,她可垂涎已久。
想著找到買主,每天帶一點出去,全部出手至少有幾千萬。
離開這座城市,潤出國。
當見到站在一樓的年輕人時,頓時心慌,“你……怎麼來了?”
“誰讓你住進來的?”肖南盯著站在樓梯上的老女人厲聲問道,接著看向那群低著頭的傭人,“你們還沒被這老女人欺壓夠嗎?若我是你們,這種情形下還敢自己送上門來,天天不讓她有好果子吃。”
劉翠娥察覺有幾個人對她的恨意,家裡其他人不在,肖南代表了這裡的主人。立馬硬著頭皮說,“我在這裡工作,憑什麼不能來這裡?你誰啊,我看大的小葉子,她不絕不會讓她劉媽媽流落街頭。”沈葉是她要抓住的救命稻草,她相信沈葉捨不得她離開。
傭人們對她早已不滿,劉翠娥回家沒阻攔,主要也是因為她是照顧沈葉長大的保姆,若只是和張雅走得近,人死了,他們也不必再讓著。
“哦⊙?⊙!是嗎?什麼工作可以帶男人睡老闆的床。我不想跟你浪費口舌,今天都別走,我懷疑你們偷東西。”肖南朝孫姐說道,“去讓物業安排幾個保安過來,我這就報警。”
那人高馬大的年輕男人不淡定了,立馬撇清關係,“我是劉姐……不,老不死騙回來的,我是被她騙的,她說這別墅是她的,我不知情,與我無關。”
劉媽不敢置信地瞪大,糊了眼屎的眼皮,望著昨夜還叫她姐姐你好棒的男人,本想出國帶上他的,這一覺醒來,變了,全變了,感情受到了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