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武皇懷疑人生的目光中,秦長生理了理衣服,重新把禮品盒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來,大搖大擺地跟在安定海身後進了前廳的樓閣。
留下一群武皇,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什麼意思?
合著折騰到最後,他們成大冤種了唄?
不過……
一眾武皇看了一眼地上被電的焦黑的龍映天和剛從天上摔下來的燕家武皇,突然感覺,他們的待遇雖然比不上秦長生,但好像,也還不錯。
當秦長生兩人向著樓閣中前行的時候,卻是十分默契地沒有講話。
直到進入茶室,安定海有些愧疚地看向房間裡的眾人。
“各位,我……”
安泰伸手攔住了安定海:“不必多說,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就是實打實的安家的貴客。我和秦小友,也已經有許久一段時間沒見了,正好有不少話,想要一起說一說。”
“除了老大老四的其他人,都出去吧,這裡本是清淨之地,卻一下子聚了這麼多人。哦,對了,安心,你也留下,給我們添添茶。”
聽聞這話,在場的一些護衛立馬說道:“這可不行啊,老爺子,這秦長生可是極度危險的人物,你讓他這樣和你共處一室,只怕會相當危險啊!”
說話之間,還警惕地打量著秦長生。
安泰沒好氣地瞪了那護衛一眼:“你有沒有眼力見?哪有這樣說客人的?再說了,秦小友什麼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想動手,你在不在這兒,有什麼區別嗎?”
護衛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
他也就是一個五品大宗師罷了。
對付普通的一些小毛賊那確實是綽綽有餘,但是在秦長生面前,那確實是連個屁都算不上一個完整的。
其他人灰溜溜地離開,被點名留下來的安心卻是十分熱情地給秦長生倒了茶。
“秦同學,喝茶。”
看著安心的模樣,安定海不禁犯起了嘀咕。
“我說乖侄女啊,這小子剛才可是給你叔叔一頓胖揍啊,你現在對他這麼熱情的?”
安心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看了一眼旁邊的爺爺,連忙甩鍋:“我……是爺爺說的,對待客人都要熱情的!”
作為家主的安老大有些不滿地說道:“行了老四,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剛才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子不是已經落敗了嗎?你怎麼還是給他帶上來了?”
安泰卻是默默地喝了一口茶,靜靜地看向秦長生。
他清楚,這裡面一定有隱情。
提到這件事,安定海突然鄭重地從座位上起身,深深對秦長生躬身行禮。
“秦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剛才的事情,還是多謝你了!”
“什麼?老四,你說清楚,謝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追問之下,安定海坦然地承認,如果剛才兩人繼續交鋒下去的話,落敗的必然會是他
“必然落敗?哪怕是封狼居胥甲,都抵擋不住這小子?”
“正是如此。若不是秦先生及時收手,恐怕,剛才的局面,就真不好收場了。”
說到這裡,安定海再一次對秦長生躬身一禮。
“秦先生為我安家保留了一絲顏面,並未當眾點破,也保留了封狼居胥甲的榮耀,感謝秦先生大義!”
安定海的躬身和感激,是發自內心的。
他也是個坦蕩敞亮的人。
秦長生笑了笑,擺了擺手:“封狼居胥,是為了不讓敵寇進犯家國,不後退一步,是封狼居胥甲的浪漫,怎能因我而破例?”
“更何況,我本就不是為了擾亂什麼而來。我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