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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口中的毒血,然後再吸允、再吐出,不斷重複著,雲夢採用的竟然是最原始的方法?把毒素吸出來,會有用嗎?或許有、或許沒有,可雲夢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雖然因為風靜怡拖延了些時間,但畢竟不是很久,還不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已經喂下自己劍上毒的解藥了,至於舊患處的毒一時半會兒是解不了的,但並沒什麼大礙,相比眼下的情況來說,所以當務之急是排除第三種毒素更多的融進鬼煞的體內,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第三種毒素吸出來。

看著雲夢週而復始的舉動,茵茵等三人都靜默了,若說茵茵和單臻不解是情有可原的,可風靜怡不一樣,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雲夢直接說鬼煞沒救了,風靜怡肯定會讓雲夢一同陪葬,但看著雲夢如此不顧一切的挽救鬼煞,她又能說什麼呢?風靜怡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雲夢要殺鬼煞卻又要救他呢?從她的反應中看不出一絲的虛假,是全心全意的想要救鬼煞的,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殺鬼煞呢?

其實,對於雲夢和鬼煞之間的事風靜怡也是半知半解,她只知道兩人的關係一向不太好,後來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兩人便反目成仇;雲夢找鬼煞,用盡一切辦法逼他現身,可鬼煞似乎有所顧慮一直避而不見,但風靜怡知道,鬼煞對雲夢恨之入骨,即便如此他還是選擇迴避;因此,這一次雲夢對鬼煞下毒手風靜怡絲毫不覺得奇怪,奇怪的是既然已經對鬼煞下毒,為什麼還要出手救他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雲夢給鬼煞的解藥起到作用和她週而復始的將毒素吸出來的緣故,鬼煞的臉色稍稍有了起色;就在鬼煞臉色稍有起色之後,雲夢接下來的舉動再次讓人震撼,只見雲夢咬破自己的手腕,再覆上鬼煞的唇,這個舉動讓三人為之震撼不已。

距離最近的茵茵,發現了蹊蹺,因為她看見在雲夢與鬼煞雙唇的縫隙中滲出了紅色的液體,鬼煞的血液因中毒已呈黑色,那麼紅色液體可想而知,從雲夢手腕的傷口便知,那紅色的液體是雲夢的血。

離開了鬼煞的唇,雲夢再次用嘴覆在自己手腕的傷口處,實則是在吸自己的血,然後又一次將含在口中的血送進鬼煞的口中,直至鬼煞將其吞下。

就算情況再怎麼特殊和讓人措手不及,單臻也已經反映過來了,雲夢在喂鬼煞飲下自己的血,可為什麼這麼做呢?在這一問題上,單臻和茵茵同樣感到不解;唯有恍然間反映過來的風靜怡,睜大著雙眼看著雲夢,唇在噏動著,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一個話音都發不出來。

只是讓鬼煞飲下兩口自己的血液後,不顧手腕的傷口,雲夢很快從懷中取出幾個大小不一、顏色不同藥瓶,麻利進行調和再給鬼煞傷患處上藥,動作沒有絲毫怠慢,彷彿稍遲了些便救不回鬼煞,而云夢也並未因此而失去冷靜和亂了方寸,相反比任何時候都要謹慎和冷靜;縱使風靜怡對雲夢向來沒好感,也沒見過她認真或其他什麼樣子,但她看得出來,此刻的雲夢極近忘我的在專心給鬼煞療傷,她已經越來越不明白了,不明白這樣的雲夢為什麼還要殺鬼煞呢?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風靜怡之所以對雲夢沒有好感和不信賴是因為他們曾經相識,而茵茵和雲夢只是第一次見面而言,所以她看的或許比風靜怡更為透徹:首先,她並不相信雲夢會真的想要殺鬼煞,相反鬼煞反而很可能會殺了雲夢;其次,也就是茵茵從雲夢身上感覺到她對鬼煞似乎存有一種微妙的感情,並非親情、更非師門之情,而是懵懂曖昧不明的感情,因為無法看到雲夢全部的表情,所以這也只是茵茵的猜測而已。

夜裡,某個被遺棄的村莊裡,某間農舍的臥間裡,鬼煞躺在踏上仍昏迷不醒,雲夢就在一旁雙眼不離的盯著,站在一旁算是盯防雲夢的風靜怡則已經注意兩人很久了,卻始終看不出什麼。

終於,風靜怡還是按耐不住了,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