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誰稀罕你啊!你不過是個喜歡扮成女人的大色狼!”
他利眼一瞪,凌厲的目光快把她嚇得心臟跳出來,說真的,回覆男人樣的他生起氣來怪可怕的,要打架,她未必會輸,但是論氣魄,她就比不上了。
“幹麼?”她抓緊拿在手上當盾牌的椅子,有種放馬過來,誰怕誰呀!
丁宇只是冷冷瞪著她,並未有任何行動,與她相處的這段日子。脾氣也磨去了不少,否則照他從前脾氣的火爆程度,對方根本沒有機會還站著跟他說話。
因為是她,所以他特別開恩。
丁宇轉向冰箱,將注意力分散到冰箱裡的啤酒上,開了一罐往口中倒,冰涼的口感讓他心情稍微好了些,銳利的目光才又掃回她臉上。
“我扮女人是為了引出玫瑰之狼,可不是來跟你玩家家酒。那一次在巷子,若不是你用木棒把玫瑰之狼打昏,破壞了我的計劃,我早將對方全逮到了,也不會讓剩下的兩名玫瑰之狼繼續逍遙法外。”說完,又灌了一大口啤酒。
唐心柔一臉疑惑。“引出玫瑰之狼?你是警察?”
“不是。”
他的回答再次讓她搞胡塗了,不是警察,難道跟她一樣是富有正義感的好國民?
“並不是只有警察才想抓他們。”他單手將啤酒空罐捏成一團,舉手一投,輕易命中牆角的垃圾桶。
心柔捏了把冷汗,光是這簡單的動作,就看出對方的身手不弱,因為要單手把啤酒罐捏成一團皺巴巴的球,可需要極大的握力,立即聯想到適才的玻璃杯,恍然大悟的同時,再度受到震驚,她好象快想起什麼重要的事了,但又無法銜接成完整的思緒。
“你要抓玫瑰之狼就去抓,為什麼找上我?”
丁宇冷笑一聲,害她毛骨悚然、猛起雞皮疙瘩,好奇怪,她竟然有種心虛的感覺?
“為什麼?”丁宇一步一步走向她。“容我提醒你,要不是你的阻礙,我早抓到玫瑰之狼了。”
“誰曉得呀?你臉上又沒寫‘抓色狼中,請勿干擾'字樣,而且……而且誰會想得到你男扮女裝……喂!你別過來!”她警告,並且不斷退後保持距離。
“除了那一次,還有前天,在你拿木棒打我,並把我踩在地上之前,我正與兩名玫瑰之狼搏鬥中呢!你又第二次壞了我的好事。”
她愣住。“咦……那個人是你?”
“可不是。要不要看看我頭上腫起來的包,及背上的腳印?”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得令人直發毛。
唐心柔一邊退後,一邊支支吾吾。
“這不能怪我,有人闖進你的地盤,你會坐視不管嗎?何況我以為是小偷,誰知道啊?還有我警告你,別再過來了!”
逼不得已,她將椅子往他身上砸,卻沒盡全力,以至於被他空手搶去丟在一邊,稍不留神,他已火速來到她面前,將她逼入死角。
在他恢復男人樣貌後,這是兩人第一次如此靠近。
他將她圍困在狹窄的牆角,赤裸的胸膛幾乎貼上她的身體,剽悍的氣息包圍著她,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臉上,熱熱麻麻的,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丁宇仔細觀察她明明不知所措卻極力想冷靜的表情,慌亂的眼神已經告訴他,對兩人這般曖昧的距離,她既羞怯卻又難以抗拒。
他伸出手拂過她的臉頰,動作像羽毛劃過一般極盡輕柔,吐出的話語低啞溫柔。
“小東西,你被玫瑰之狼找上了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你早被他們欺負了。”
“這有什麼差別,你不也欺負我?”她想說得更有威嚴一點,語氣更冷一點,但說出口之後,卻變得輕軟無力,反而聽起來像在跟他撒嬌一樣。
丁宇揚起一抹無比溫柔的笑意,低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