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顏面掃地,在醫院裡下不來臺。
圍觀的人都對傅向晚指指點點,臉上盡是不屑鄙夷之色。說她惡毒到連孕婦都不放過,還要去傷害一個未成形的胎兒……
傅向晚只是冷冷而笑,笑世人的黑白不分,笑衛茜顛倒是非,笑自己是一個傻子,被沈詩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沸騰的血液早已經凝結,整個人徹底被抽空,灌入身體的全是北極的寒氣,一點一點把她冰凍。
“詩雨,不要求她,這種心思歹毒的人不值得你這樣。”喬澤軒扶著沈詩雨,“你別激動動了胎氣。”
“原來做人小三還這麼囂張的只有你沈詩雨了。”傅向晚冷笑著,眼中浮起寒芒微閃,“喬澤軒不過是我不穿的破鞋,沈詩雨你做垃圾回收站倒是挺開心的。我說了那麼多的人話你都聽不懂,我只能說畜牲果然是聽不懂人話的。而你們果真是一對極品絕配。”
“傅向晚,你竟然罵澤軒是垃圾?你這個女人真是無情無義。”沈詩雨指責著傅向晚,誇張之至。
“我怕我太有情有話,你又要吃醋了。”傅向晚微微挑眉,根本不懼怕他們。
喬澤軒的臉色卻黑得徹底,牙關緊咬著:“站住。”
傅向晚倒是沒有那麼聽話,沒有一點要停下腳步的意思。而身後卻傳來了沈詩雨的聲音:“傅向晚,像你這樣沒有醫德的人,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臉留在醫院裡。”
在傅向晚沒有在意的時候,有個護士看到了傅向晚,急急地走來:“傅醫生,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小張,你別急,慢慢說。”傅向晚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
小護士的目光越過了傅向晚看向沈詩雨,又收回目光落到了傅向晚的臉上:“傅醫生,昨天有人到院長辦公室舉報你沒有醫德,說你沒有按實際情況寫報明病情,是故意帶著私人恩怨的報復。上面下了通知讓你去院長辦公室一趟。”
傅向晚微微回眸,看向了身後的沈詩雨,美人臉上淺笑盈盈,喬澤軒的目光幽暗如海。
“走吧。”傅向晚瞭然道。
她先是去打了上班卡,換了衣服,去乘電梯去他們科室科長的辦公室。
科長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到這個年紀都不嫁人的女人多半有些心理上的缺陷,所以一向不盡人情,大家在背後都對她議論有加,新來的人都會對她怕上三分。
“楊科長,我是傅向晚。”傅向晚站定在她的辦公桌前,淡定從容。
“傅向晚,看你乾的好事!”楊眉把一封投訴信丟在了她的面前,狠聲厲責,“竟然被人投訴,你是第一天做醫生嗎?不知道就算病人有多難纏,多無理,你都要用微笑和良好的態度面對嗎?被人投訴,我們科室今年別想得到最好科室和文明科室的錦旗了!傅向晚,你看看上面是怎麼寫的,沒有醫德,醫生沒有了醫德你還怎麼行醫,哪個醫院還敢要你?”
“科長,他們是無理取鬧。我做醫生這麼多年,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很清楚。我根本就沒有說過她懷孕是七十八天的話。”傅向晚解釋著。
“我知道你和喬氏集團公子取消了婚禮,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報復別人而胡說是不是?現在被投訴了,你說要怎麼辦?”楊眉根本不聽她的解釋,還挖著傅向晚的傷痕。
“科長,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是清白的。”傅向晚面色平靜。
“那你是說喬先生和沈小姐胡說了?”
“反正我是清白的。”
“我先不管這麼多,反正你現在馬上去向沈小姐道歉,如果她接受你的道歉,那麼她會收回投訴信,如果她不接受,就會下處分,因為情況特殊,她是個孕婦,你竟然謊報孕周,所以最嚴重的就是停職。這關於你的前途,所以你自己要想清楚,是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