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啊……”
黑老鼠往四處一看,嚯,都是眼紅的圍上來要打他出氣的人。那可不是麼,誰讓他經常在這一帶活動,被他偷過吃過暗虧的人可算不少,好不容易有人能治住他了,還能讓他跑了?
“我,我我我錯了,我這就去警察叔叔那裡自首。”黑老鼠抱頭就拼命往警察局跑,可謂是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岑舒硯淡然一笑,嘴角微揚,好似沒看到周圍紛紛上前道謝或誇讚他見義勇為的人,只對宮熠舉起自己的手,催促道:“很黏,要洗手。”
宮熠一把拉起他的手,笑眯眯:“沒關係,我跟你一起黏!”
岑二少英明~
過去宮少爺在K大也是如魚得水,人見人愛花見花敗的,敗是凋敗的敗!花都被他揪掉送美女了!可今天帶著岑舒硯去遛了一圈才知道,K大的女生猛於虎,沒見過帥哥是不是,沒看過古典帥哥是不是,覺得平日花痴的還不夠虎頭虎腦是不是?
幹什麼一個兩個都跟見到天王明星似的盯住岑舒硯不放!
他瞪大眼睛四處掃射,再看,再看就把你們……可惜他打不過老虎啊,只好拉著岑舒硯趕緊跑掉。
“虧得我過去還以為她們挺可愛的,女人就是那三四月的天,太善變……爺爺以前說的對。”宮熠自顧自地嘀嘀咕咕,完全沒發現這群女人眼底深處的異樣火熱。
岑舒硯倒是發現了,但是不能理解,只好在心裡揣測:她們為什麼老盯著自己的手呢?
其實再往裡面看一點,他就會發現,她們看的明明是他們兩個牽在一起的手。
“當然,因為彩虹糖太黏了嘛!”宮少爺刻意忽略了這個事實,臉不紅心不跳地拉著岑舒硯去洗手,還在大門口守著,生怕有哪個不長眼的學姐以進錯了廁所為由突然鑽進去。
雖然他和岑舒硯都沒幹什麼,不上廁所是根本不用擔心什麼,可他就是有一種自己的奇珍異寶會被別人窺視的危機感。
等岑舒硯洗乾淨手出來後,又被宮熠一把拽回去,他自個兒洗手,還要岑舒硯在一邊作陪,不肯放他自己去參觀大學教室。
“教室裡也有那樣的女子麼?”岑舒硯問,說心裡話他也不甚喜歡眼神那般炙熱的女子,感覺很奇怪,救好像自己是個三頭六臂的怪物,為什麼那些女子每看自己一眼都要抽一口氣,簡直莫名難解。
宮熠嘴角不自覺揚起,連忙點頭:“是啊是啊,她們都有病!我可不敢把你一個人丟在那裡。”
“有病,莫非是病在腦中?”岑舒硯欣然點點頭,這孩子雖然有不少缺點,有時神神叨叨的,但還是挺講義氣的,正如宮老爺子所說自己可以將他看做弟弟,嗯,這是不虧的!
宮熠就瞅見岑舒硯目光溫煦地看著自己,一下子走了神,把水濺在了褲子上,“哎呀,這下糟糕!”
“還好溼的不多,我可以用內力幫你烘乾,要不要?”岑舒硯幾日不用功夫其實很有些憋得慌,眼下正好的機會他不想放過。
宮熠順著岑舒硯一瞬間點亮的眼眸看過去,瞧見一個傻兮兮的自己站在他眼眸裡,笑著輕咳一聲:“要,要的。”
話音幾乎是剛從喉嚨裡剛發出來,岑舒硯就抬步上前,伸出一隻手往他身下摸去,呃不……宮熠感覺自己有些大舌頭了,是輕輕把手掌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這就是武林高手善使的內力麼?宮熠凝視著岑舒硯的手背,恨不能看穿了過去,這感覺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個電風吹貼著自己面板吹起暖風,熱烘烘的,但是卻看不見氣浪,面板麻麻軟軟的,那一瞬又像是短暫的低電壓觸電似的,總之……這感覺,太好了!
本來濺溼的地方就不大,岑舒硯只稍微使出內力,很快就給他烘乾了。仰起頭時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