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遇到這種事卻隱瞞自己,“告訴了他實情,我說,不能接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需要出門轉換一下情緒。請記住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有夜間訓練,訓練完畢我當然要去淋浴,那時已經十一點左右,其他人基本上都睡了,住在我隔壁的林讓也是。”
“那是接著發生什麼事了嗎?”宮熠在某些時候還是心思很敏銳的。
岑舒硯搖搖頭,無奈道:“淋浴室比較大,是公用的,距離我房間有十來米。我從那裡出來就直接回房,晚上的走道里沒有燈,很暗……我推開門發現門沒鎖好,當時就警惕起來。”
“然後呢?”不會是有人想襲擊他吧?宮熠神色緊張。
岑舒硯此時的表情有點兒無可奈何,哭笑不得,“我感覺到了有人,藏在暗處……如果是我認得的人,進來找我為何不開燈?我便認定這是個意圖不良的人,鬼鬼祟祟不知是何企圖,於是當他想要從背後接近我時,我即刻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
“幹得好!”宮熠擊掌喊道,不無痛快的想,這人真是活該。
“但是,我沒想到……”岑舒硯又嘆了口氣,想必這件事是自己極為不能理解的,“開啟燈一看,地上痛苦呻吟著一個女人,我認出她的臉,是叫陸小蓉。”
宮熠一挑眉,“什麼?”
一個女人深更半夜躲在不相熟的男人房間裡,不開燈不吭聲,偷偷摸摸就從背後撲上來……要不是岑舒硯直接給她撂倒在地,指不定會被抱住還是怎樣,到時候如果她一張嘴胡亂喊一句什麼,岑舒硯便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這女人是什麼目的,存著什麼不良居心,不言而喻。
宮熠頓時就火大了,他也沒聽過這個叫陸小蓉的,就問:“這什麼女人啊?不是說訓練基地不讓女人進去的麼……”
岑舒硯攤攤手,“皇親國戚,女二號。”
這下宮熠是明白了,原來是這種身份,想了想反而更加惱火了,拉住岑舒硯進房間,就氣呼呼指著他說:“脫衣服!”
岑舒硯一愣神,心裡微然一笑。看了看房間的環境,覺得還過得去,就是床有些硬,不甚滿意,就遲疑了一會兒。
“快點,脫衣服!”宮熠抱著胳膊對他喊,嘴巴還撅著。
岑舒硯眼角上挑,漫不經心解開領口的紐扣,慢聲問:“熠……今天的你真讓我有些意外……比起往日,似乎更多了幾分熱切與……蠱惑?”
陡然強勢起來的宮熠,如此角度看來,倒是別有一番風致。
宮熠臉色燥熱地鼓起腮幫子,走過去把他的紐扣粗魯地一扯,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軍裝上衣給脫了下來,細心地檢視起他的脖子,低聲嘀咕:“你……你少在那兒胡思亂想,大白天的呢……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就是,就是想看看……那個死女人有沒在你身上留下什麼……口紅印,指甲印什麼的……”
脖子被宮熠冰涼的指尖一觸,岑舒硯的身體起了點微妙的變化,順勢將身子往後一歪,兩手支撐在床上,面帶戲謔地看著他,語調幽然往下沉,“嗯,那你看吧,我自己沒檢查過,還真不曉得有沒有留下什麼……”
宮熠點著頭,開始專注而認真的檢查,看了岑舒硯的脖子沒找到什麼,又捲起他這件白襯衣的袖子。
“嗯,還好……沒留下什麼。”宮熠這回放心了,抬起頭正好對上岑舒硯蕩起波瀾的眼眸,這才赫然發覺,他們這時的姿勢是有多麼曖昧——
他單膝跪在床墊上,位於岑舒硯張開的兩腿中央,自己的整個上半身幾乎全籠罩在他吹氣可及的範圍內。雖然岑舒硯的雙手都撐在床上,但自己的手指還停留在他的肌膚上,這下放開也不是,繼續摸下去就更加不是……
“那個,我看完了!”宮熠深知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