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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耳的名字。

“聽說古二少也準備結束經營不善的經紀公司了。這訊息會不會令你開心一些?”對於儒風前妻的事,她有一點耳聞,在古氏工作,閒言閒語少聽不了的。二少爺的風流事更為大家所關注。

“解語提過,也認為古天牧撐不了太久。我並不希望解語發揮有仇報仇的本性,更不希望古二少又找別的方式來纏解語。目前能這樣落幕就算了。”

“呀,火熄了,方糖快些放入咖啡中,白蘭地的味道才不會敬。”林婉萱伸手拿起金湯匙替他攪拌咖啡。

“謝謝。”他連忙點頭道謝。

一道陰影飆立在光源處,將這一小方寧馨世界罩上烏雲。

“我可以坐下嗎?”花解語雙手環胸的問著。

“啊,解語,你也來喝下午茶嗎?”前一陣子她回彰化後,回來便難得見到她人影,聽冠群說她有工作了,這幾天正想找她呢。他起身拉開一張椅子讓她入座,咬著下唇,臉上表情相當精采,鼓著的腮幫子表示出怒氣,咬著的下唇表示著委屈。瞠大的眼如淬毒的利刃直向“情敵”投射而去。多種情緒交雜下,她實在沒有多餘的心力開口,只好瞪向前丈夫身前的咖啡,不知如何走下一步。

自己正在做蠢事,沒錯,但她阻止不了自己做蠢事。

前夫如果與另一名女子兩情相悅,她的介入無異代表著‘壞人'的角色。如果她是壞女人,肯定是最蹩腳的一個。

“口渴嗎?我還沒喝過。”賀儒風端起咖啡到她眼前,不大能解讀出她眼中的想法。

“我好餓,也好渴。”她捧過咖啡,不怕燙的一口咕嚕喝完,再拿過儒風的鮪魚三明治吃個精光,連點綴花色的薯泥也沒放過。嗚……她現在可以理解為什麼黛妃生前會患有貪食症了,有一些無法大聲吼出的沮喪足以教人致命,既然說不出口,不如就努力的把東西吃入口,填滿無底的空虛吧。

林婉萱伸手支著下顎,好奇的打量儒風的前妻,很美,這是心頭第一個想法,身材很棒,足以讓同性為自身的平板感到羞愧。一雙杏眼活力四射,火光燦然,像——火焰,像剛才方糖上浸漬白蘭地所焚燒出的火焰,教人片刻不捨移開眼。

她別有深意的看向儒風,淺淺一笑,終於明白了向來嗜茶的男子,怎麼曾在其次意外喝到黃金咖啡後,便要時常點上一杯,不見得喝得完,但他自看火焰映在黃金盃匙上的光彩,所以一點再點。賀儒風明白林婉萱所傳達的,不自禁微赧了斯文的麵皮,以笑回應。他們在眉目傳情!

花解語一口氣幾乎提不上來。愛人在對別個女人展露笑容,她卻不能理直氣壯的大吼叫人滾開。黑青了大半的俏臉開始浮現殺意。

“你好,我叫林婉萱,我現在知道冠群的好容貌是遺傳自誰了。”林婉萱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並且伸出友好的手。她是暗指冠群不是儒風的種嗎?磨牙中的女人努力擠出聲音:“謝謝。”

“解語,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是不是新工作不順利?”賀儒風輕托起她下巴,將她面孔轉向自己,關心的問著。

“我不好,非常不好。”她扁嘴,可憐兮兮的說著。

“怎麼個不好呢?告訴我好嗎?”他聲音更溫柔。以前解語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總是這麼向他訴苦的。

“我頭痛、胃痛,全身痛。”全部來自心痛。忘了場合,也忘了情敵正坐在一邊,她現在需要一個擁抱,不由分說的投入賀儒風懷中,再也不肯動了。

她心情不好時總是說她全身痛,記憶的門扉一扇扇開啟,他經拍著她背脊。忍不住陷入回憶,再也拔不回現實。

他是解語唯一沒發過脾氣的人。不知為何,解話可以對全天下的人遷怒,就是無法對他發火,有火無處發之下,她就全身不舒服,一點兒也沒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