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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天哪?真的是他?他來找她了!

頭髮有點亂、衣服不平整、辦公室因為要清算結束所以亂糟糟,而且……嗚,她剛才的惡形惡狀都被看去了!

不行!她得挽救一下!

思及此,她準備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回自己的辦公室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務必要在十分鐘內成為一名絕世美人,以賽前夫的眼……

“媽,別逗了,再補妝也不會更美。人家爸爸今天是來跟你談我的事的,不是來看你表演。”花冠群死命拉住母親的衣袖,差點被拖著走。

“你……你的事?什麼事?”花解語怔怔的看向前夫,努力忍住自己花痴的口水,切切不可流下來。他變得更成熟穩重了……口水勇敢的吞下去,連同發酵的仰慕一道結伴走。

“就是我要跳級的事啦,上回老師沒有找到你談,今天爸爸去接我時,老師立刻衝過來談喔,還一直要請爸爸喝咖啡。”花冠群伸手想要揮回母親的神智,她受夠了被忽略。

不過花冠群猶如蒼蠅一般被隨手揮開,一路倒退跌入沙發中陣亡。“兇手”渾然不覺的挽住前夫手臂。

“好呀,我們進去談。趙玲,泡兩杯卡布吉諾來,還有,沒事別打擾我。”不由分說拉了賀儒風進她的辦公室,甩上的門板差點?中花冠群傲人的俏鼻。氣得小女生跳上跳下,卻不得其門而入。

“儒風,你這次回來是長住嗎?在美國過得好不好?你上次來找過找?為什麼不見我一面?”一串問題傾口而出,她將前夫推坐在長沙發上,自己也挨坐在一邊,瞪大的杏眼幾乎捨不得閉上,怕少看他一分一秒,但喋喋不休的嘴卻沒法有一刻空閒。

她總是這樣的,像小女生一般習慣的對他滔滔不絕的說著沒頭沒尾的瑣碎事,賀儒風輕淺的笑容,已漸漸能把七、八年前青澀的少女與眼前這個豔麗成熟的女人做一個印象上的疊合,變了外表,卻改不了內在,她仍是一朵急躁的火焰,永遠散發著不自覺的熱力灼燒入人心。

“儒風,你沒有回答我!”她急急索取回答。

“慢慢來。”他忍不住輕輕撫開貼在她面頰上的髮絲回答道:“我接了?大的教職,至少兩年內會往臺北。我在美國稱不上所謂的好與不好。對,我上次找過你,見你很忙,就不打擾了。還有,謝謝你為我生下了孩子,很抱歉我沒有陪在你身邊。”耍不是曾被訓練過,以及有著絕佳的記憶力,還真難回答她。

“不必抱歉啦,生冠群就像打針一樣,痛一痛,用力一下就出來了。”她豪氣的揮手後,才想起自己似乎錯得比較多,畢竟他渾然不覺當了七年父親,以他這麼愛小孩的性子而言,這種痛苦一定很深,所以面孔當下垂了下來,幾乎沒讓額頭點地:“對不起,對不起,當年我沒膽告訴你有孩子的事。心想等你回國再說。也不會有差。可是隨著一年過了一年,我就更沒勇氣去找你……”聲音愈來愈小,早已不復女暴君之威名,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會縮在腿間,再也搖擺不起來了。

“沒關係的,至少我現在知道了。養小孩並不輕鬆,你獨力承擔了七、八年,我卻沒有盡到力,妨礙了你追求第二春更是不應該。”

她倏地抬頭,汗涔涔的睜大眼看他。儒風希望她有別的男人嗎?他沒有暗中欣喜她依然單身的身分,一如她暗喜他未婚一樣嗎?他怎麼可以內疚於她為了女兒不再婚?

熱呼呼的心頭被潑了一桶加拿大冰川水,冷得教她開始打顫不已。

“我幹嘛要有第二春?我又不希望。”她小心翼翼的表明立場。她稀罕的是賀太太的寶座,更希望前夫有一丁點為了她而虛懸妻位。

賀儒風望著她始終如一的直率性情,輕道:“我明白,你只想當女強人。”婚姻對她而言,並沒有事業重要。不知為何,這個認知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