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夕寒,“我也出汗了,怎麼沒見你給我擦汗啊?”
暮夕寒無奈,把手中的繡帕遞給即墨煜晏,“拿去擦吧。”跟自己的兒子還要計較這些嗎?
“你幫我擦。”即墨煜晏把臉伸向暮夕寒。
暮夕寒輕嘆一口氣,伸手把即墨煜晏臉上的寒擦乾淨,“行了,你也去沐浴吧,馬上就要吃飯了。”在他們父子練劍的時候,她已經把玲瓏軒的賬本給看完了,還真是夠多的,這幾年,玲瓏軒在赤乾國經營得還不錯,至於傾城閣,本來她是打算關了的,她當初在玄元國的京城開這家傾城閣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探訊息,找到爹孃死亡的真相,現在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但是碧蕊跪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地哀求說不願意離開京城,因為赫連奕淇在那裡,當時碧蕊在自己面前哭得那般傷心的模樣,暮夕寒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她心裡明白碧蕊這是一場苦戀,但是她也是經歷過愛情的人,這種難分難捨的感情,她也瞭解,最後她還是答應碧蕊,讓她留在玄元國的京城繼續經營傾城閣,至於紫韻···
即墨煜晏看到暮夕寒在自己面前走神,只好用自己的方法喚回她,即墨煜晏迅速吻上暮夕寒的唇,在暮夕寒的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即墨煜晏已經在暮夕寒的嘴裡攻城略地,即墨煜晏這樣吻著暮夕寒,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四年前,那天晚上的畫面,那天自己喝得太醉,夢裡也是朦朦朧朧的,但是他記得那晚的桑兒真的好美,即墨煜晏這樣想著,吻也變得迫切起來,暮夕寒清楚地感覺到即墨煜晏的這個吻跟以往的似乎有什麼不同,而即墨煜晏急切吞嚥的聲音,讓暮夕寒瞬間紅了臉,就在暮夕寒快要因為這個兇狠的吻窒息的時候,即墨煜晏終於退出,但是他的唇仍然緊貼著暮夕寒的,“陪我去沐浴。”
暮夕寒聞言大驚,連忙推開即墨煜晏,“流氓。”
即墨煜晏卻伸手攬住暮夕寒的腰,“那天晚上可是你先引誘我的,你要對我負責。”
暮夕寒紅著臉,不承認即墨煜晏的指控,“你胡說,我沒有。”
即墨煜晏勾起嘴角,牽起暮夕寒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是你先碰我的。”
還未等暮夕寒回答,即墨煜晏攔腰把暮夕寒抱在自己的身前,“現在你要對我負責。”
暮夕寒突然覺得即墨煜晏變得異常的危險,就在暮夕寒掙扎的時候,引來煜王府下人的圍觀,暮夕寒停止掙扎,把臉埋進即墨煜晏的胸前,太丟人了,都怪他。
即墨煜晏一路把暮夕寒抱回房間,而房間裡,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即墨煜晏把暮夕寒放下,卻沒有鬆開放在她腰間的手,暮夕寒看著即墨煜晏的眼睛,她怎麼覺得他是在耍賴呢,“又想幹什麼?”暮夕寒無奈地問道。
“幫我脫衣服。”即墨煜晏眼裡有著惡意的作弄。
“即墨煜晏別鬧了。”如果自己真幫他脫衣服,接下來的結果是不容樂觀的,雖然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有了孩子,但是這種事情她還是有些···
即墨煜晏輕咬著暮夕寒的耳朵,“叫我什麼?”即墨煜晏嘴裡噴出的熱氣灑在暮夕寒的脖頸間,暮夕寒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抬起頭看著即墨煜晏,輕聲道:“煜晏。”
即墨煜晏微微嘆了一口氣,“真希望我們的大婚再快一點。”
最終暮夕寒還是走出了即墨煜晏的房間,暮夕寒悄悄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她現在還沒有心理準備。
赫連奕辰跟即墨鈴嫣到達赤乾國的時候,是太子即墨謙遠去接的他們,即墨謙遠也是很久沒有見到自己這個親妹妹了,看她的樣子倒是有幾分憔悴,其實即墨謙遠也知道赫連奕辰必然不會寵愛於即墨鈴嫣的,這其中的原因他們都知道,只不過礙於赤乾國的面子,還要裝裝樣子罷了。
由於即墨鈴嫣是赤乾國的公主,所以赫連奕辰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