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還曾經給自己做過小玩意兒哄自己玩兒。
即墨煜晏陪著暮夕寒來到曾府門前,曾府門前都是官兵來把守的,自然是不容許外人進入,蒙著面紗的暮夕寒把一塊兒血玉遞到其中一個守衛的手裡,“你把這個交給曾統領,就說是故人之女來見。”那守衛疑惑地打量了一番暮夕寒,“好吧,你們在這裡等一會兒。”說完之後就跑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之後,那侍衛領著一個穿著戎裝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少爺,就是這位姑娘。”
暮夕寒猜想他應該是曾帆的兒子,他的模樣跟自己記憶中曾帆的樣子很像。
“你就是剛剛送來血玉的人?”這男子面板黝黑,聲音鏗鏘有力,應該是常年呆在邊關的人。
“是我。”
“還請姑娘跟我來。”雖然不知道父親見到那塊血玉為什麼會那麼激動,但是看這個姑娘應該不是個壞人。
暮夕寒一行人跟著他一路走,直到來到了曾統領的房間,“爹,這位姑娘就是送來血玉的人。”
病床上的曾帆掙扎著坐起身,他的兒子連忙過去攙扶,曾帆激動地打量暮夕寒,“你真的是暮將軍的女兒嗎?”
暮夕寒揭下臉上的面紗,“是,我是暮夕寒。”
曾帆看到暮夕寒的真顏,道:“果真是暮將軍的女兒,不會有錯的。”除了暮將軍的女兒,哪個女子能長成這般傾國傾城的模樣。
暮夕寒走到曾帆的床前,“能讓我為曾叔叔診一下脈嗎?”
“你會診脈?”曾帆疑惑,小時候的暮夕寒不會這些的啊。
“醫術是後來外公找人來教我的。”暮夕寒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曾帆聞言心中酸楚,暮將軍夫婦早早離去,就留下這一個女兒,她一定也是吃了不少苦。
暮夕寒探上曾帆的脈象,卻是微微皺眉,曾帆的兒子緊張地問暮夕寒道:“爹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暮夕寒收回手,“曾叔叔這是中了毒。”
“中了毒?那能解嗎?”
“沒事的,可以解,我這就為曾叔叔寫個方子,喝幾天就好了。”但是曾叔叔在這邊關重地怎麼會中毒呢?
“多謝姑娘了。”
曾帆看著這樣的暮夕寒,心中很是欣慰,“沒想到那時候小小的女孩兒已經長這麼大了,還能治病救人了,可是,不是從京城裡傳來訊息說你已經死了嗎?”暮將軍的女兒嫁給皇上為後的事情天下皆知,那時候還是先皇親自下的旨,可是前一段時間皇后不是在冷宮裡被燒死了嗎?
“那把火是我故意燒的。”
曾帆驚訝地看著暮夕寒,“你想逃出皇宮?皇上對你不好嗎?”問完之後,曾帆驚覺自己說錯話了,剛成親皇上就把她打入冷宮,哪裡還會對她好?“可是你現在還活著,如果被皇上發現的話在,這可是掉頭的罪啊。”前一段時間聽到暮將軍的女兒葬身火海的訊息之後,他大受打擊,那可是暮將軍唯一的血脈啊,現在看到她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心中總是安慰,可是又難免會擔心,如果被別人發現的話,暮夕寒是必死無疑了。
“曾叔叔放心,我現在已經不是暮夕寒了,暮夕寒已經死了,我現在是玲瓏軒的東家暮桑。”
曾帆這下更是又驚又喜,“你就是玲瓏軒的東家!”怪不得這玲瓏軒每年都要為朝廷提供一半的軍餉,原來暮將軍的女兒就是玲瓏軒的東家。
“你長大了,現在這麼有本事,既精通醫術,又富甲天下,暮將軍夫婦在天有靈,也能安息了。”如果暮將軍能看到自己的女兒這麼有本事,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只可惜他看不到了。
暮夕寒眼睛裡閃過悲傷,“大仇未報,父母怎能安息?”
即墨煜晏握住暮夕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