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則恍惚了許多,看起來是官場之上不得意,所以才想起和武林江盜合作,攫取江上過客的財富。
“二位請坐,唐某人已經恭候多時了!”唐北一非常客氣的說道,並未大聲宣揚兩個官員來到茶館之中的事情。
高連城也十分懂得看場合,出門四顧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將小間的門關了起來。
“唐門主是吧!”那使君先開口,倒也是十分直接的說道:“你有什麼冤案要上訴到衙門的嗎?”
“唐某沒有冤案,只是兩位大人似乎有冤情呢!”唐北一直接從懷中拿出兩打銀票放到了桌上。
一打居然是五百兩銀子,幾乎相當於一個一品大員幾年的俸祿。
史英才和劉昭文面面相覷,還是那史英才先開的口:“唐門主這是何意,公然賄賂朝廷大員,就不怕抄家滅門的大罪嗎!”
“唐某豈敢,這些銀票本來就不是我的物品,只是昨夜清剿那江盜,搜刮而來,又不知道這主人是誰,只好交由兩位大人,替我尋找主人呢!”唐北一仍然不動聲色,只是保持微笑著和史英才周旋。
史英才冷冷的笑了一下,卻不動那桌子上的銀票,反而白了一眼動心的劉昭文,說道:“說起那江盜,也是鄂州一害,也虧了唐門主,不然還不知道那江盜還要作威作福多久!”
連高連城都看出來了,這史英才是鐵了心要撇清和江盜的關係,而且不為眼前的利益所動,是個難纏的對手。
唐北一隻是小心的端起茶壺,然後給兩個大員各倒了一杯茶,遞到兩人面前,“兩位,這天乾物燥,先喝點茶水潤潤喉嚨!”
“江盜雖然作鳥獸散,聽說餘黨還跑到鄂州城中了,還需要兩位大人多多費心了。”唐北一話語之中卻安指兩人勾結江盜之事,“我在鄂州城中葉開了間小醫館,萬一江盜報復,我這嶽州天南地北,鞭長莫及啊!”
那劉昭文膽子較小,竟然端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將茶水灑在了桌子之上。
“唐門主言重了,這自然是我鄂州分內之事!”劉昭文這才急急的回道,卻被史英才再瞪了一下。
史英才強作笑容,端起唐北一遞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後淡定的說道:“聽說岳州巴陵,有一名產,君山銀針,倒是不錯,可我還沒有嘗過呢!”
唐北一卻會心一笑,史英才這番話的意思,無非是願意喝這嶽州來的茶,也就是江盜之事,互相緘口不言。
“我和嶽州使君狄使君關係不錯,同為朝廷同僚,可他卻不肯講那嶽州名產贈我分毫呢!”史英才說的非常隱晦,朝廷中的齷蹉,他自然有所瞭解。如果唐北一執意要在鄂州掀起風雨,那唐北一在嶽州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唐北一見勢馬上恭恭敬敬的說道:“下次我一定託人給使君帶來,每年都採摘最好的君山銀針請使君品嚐如何?”
“甚好!”那史英才終於面容舒展,準備取拿那銀票,沒想到唐北一卻在此時再從懷中掏出兩打銀票,又是一共一千兩。
“唐某不才,我那醫館在偏街,成不了氣候,平日要是想給兩位大人送些補身子的方子都不是很方便!”唐北一早就有了這個打算,順水推舟,將那原本成不得氣候的鄂州醫館擴大一些,“我想要在鄂州城內借一塊地方,把醫館擴充一些,請兩位大人行個方便!”
“那是當然,唐門主這樣的,在我鄂州落戶,也是鄂州之福!”史英才這才毫不客氣的將銀票收在懷中,劉昭文見狀,也趕緊跟著收走銀票,眼中已經滿是貪婪之色。
“那二位大人,你們在此品茶,我和侄子還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唐北一為了避嫌,和高連城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邁出了小間的大門,又把那大門帶上。
“這兩人,現在恨不得馬上數銀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