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為保益州安危,可使都尉泠苞領一萬近衛軍鎮守成都。末將只帶其餘四萬兵馬去劍閣便可,定要成功!”
劉璋大喜,“哎呀,涵義真乃益州之棟樑、萬民之仰仗也!上酒!”
一聲吩咐,後堂端上美酒,劉璋親自為張任把盞,張任連飲三杯,拜辭而去。點雷銅為副將,起兵馬四萬,趕奔劍閣。
路上雷銅問張任道:“司馬,既是要助玄德公成事,為何不在成都近處屯住,等玄德公舉事之時,便可提兵助之。而若去劍閣,距離成都遙遠,輾轉不利。萬一玄德公有失,卻如何解救?”
張任搖了搖頭,對雷銅說道:“你我皆是武將,守土拓疆乃第一本分也!政要之事,不宜深涉。如今張魯大軍壓境,若劍閣有失,必使益州震動。屆時,即便玄德公大事得成,亦必然軍心動搖,恐難以再與張魯相敵。若張魯長驅大進,益州不保,玄德公縱然做了州牧,又有何用?”
雷銅恍然大悟,連連拜服。
嚴顏聽聞張任領兵來救劍閣,心下不喜反憂。早早的遠處迎住,將張任拽到一旁,急問道:“涵義你不在成都助玄德公成事,卻領兵來此,卻是為何!?”
張任笑道:“老將軍勿憂,我領兵來此,正是為玄德公成大事也!”
“噢!?涵義此言何意?”
“呵呵”,張任將手往後軍一指,對嚴顏說道:“老將軍且看,我已將益州四萬守備兵馬,悉數帶來。如今益州城內,只有一萬近衛軍鎮守,且是泠苞掌管。城內又有法孝直與張子喬輔佐玄德公,豈不手到擒來?老將軍放心,張任敢保萬無一失!”
嚴顏這才喜笑顏開,“如此甚好!玄德公於我等皆有大恩,若非玄德公提拔,焉有我等今日啊!想劉焉入川之時,我不過是永安一小小賊曹。玄德公不以嚴顏卑微,想方設法抬舉於我,才使我得展平生所學。自那時起,我嚴顏便暗自立誓,終生追隨玄德公。如今玄德公欲成大事,某縱然肝腦塗地,亦必助玄德公一臂之力!”
張任點點頭,“是啊!玄德公恩德,張任亦銘刻於心。故而我才領兵來此,助老將軍保守劍閣,以圖速速擊退張魯。玄德若舉大事,恐怕益州各郡有人不服,若驅兵寇犯成都,則玄德公勢必危急。你我先擊退張魯,那時才好助玄德公掃清益州各郡啊”。
嚴顏哈哈大笑,“區區張魯,何足道哉!?某之所以未出關擊之,一來乃是驕兵之計、二來也是為調益州守備兵馬出來。如今既然涵義將軍到此,且看嚴顏破敵便是!”
張任壯之,二人一同上馬,領大軍進入劍閣,謀劃退敵之計。
益州後殿臥榻之上,劉焉混混沌沌已經多日。這天晚上,突然清醒過來,竟然能坐起來說話,對左右道:“速去請劉備、法正、劉巴、龐羲、張松前來,我有要是囑咐”。
左右不敢怠慢,急忙各自分工去請。這些近侍當中,有一人名叫李煒,出了後殿大門,李煒便對其他幾個近侍說道:“如今主公病重,榻前不能缺了人手。玄德公、孝直公與子喬公三人居所離的很近,我自己去請就可以了。你們再有倆人分頭去請劉大人和龐大人,其他的都在這裡伺候著吧,以免出什麼亂子”。
其他小哥幾個一聽也是,便只有倆人分頭去請劉巴和龐羲,讓李煒自己去請劉備、法正和張松,其餘的幾個都進屋去了。
李煒出了大門,翻身上馬,並沒有直接去劉備等人的住處,而是直接奔都尉府,去找泠苞。將一應情況跟泠苞彙報明白,才轉身離府,去通知劉備等人。
這幾天以來,法正和張松基本都在劉備家裡,暗中關注著劉焉。聽李煒說明情況之後,劉備、法正、張松三個人一齊站了起來,“此必是迴光返照之勢也!劉焉大限到矣!”
二百四十六回:秀才舉兵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