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去教訓他們。”這樣的話,可是摩西卻抱住了他的腿,摩西當時搖頭說:“我對部落沒什麼貢獻,即使是一塊紫薯,我也不能去為了部落拿回來,卻要消耗部落的食物,勇士們討厭我,這是很正常的。”
這時候的人類,大都還沒什麼同情心,這樣的意識也還沒有興起。
林榮其實是沒有辦法的,他只是一個個體,雖然老人女人和孩子們喜歡他,可部落最重要的力量卻是在勇士那兒,而勇士卻只尊重比自己強大的人。林榮不和他們一起打獵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願意自己的長刀被他們知曉,同時也不希望扎爾會對他牴觸。對一個部落首領而言,被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顯然是一件完全不能夠容忍的事情。林榮也完全沒有想過要去挑戰扎爾的威嚴。
畢竟能在以強為尊的原始社會成為一個部落的族長,扎爾顯然也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勇士和獵手,並不是不能和林榮一戰的。
林榮抱著摩西朝山下走,兩人一路走一路說著話,摩西已經不和以前一樣了,在林榮的故意引導下。他變得健談也善談起來,“我小的時候聽說,只有天神不喜愛的孩子,才會被多走身體的一部分。我一定被天神討厭了。”
“不,或許是因為你太優秀了,天神不得不拿走你的一部分,讓你與其他人平等。”林榮看著摩西的眼睛說,“相信我,如果天神討厭你,他就絕不會把你造出來。”
天神這個遙遠的不存在東西,幾乎融入了原住民每一個的生命和日常生活裡,他們經常談起,似乎這樣就能夠得到庇護。
摩西得到了安慰,他聰明的很,明知道說這樣的話會被林榮細心的安慰關心,於是換著法的表達同一個意思,以求得這樣的話語。林榮反應慢,還楞是瞧不出來,或許是因為他也想不到這樣小的一個孩子會對他耍心眼,便只是一個勁的安慰著,就怕自己說的不對影響這孩子身心健康。
“你看。”林榮停在一處陡峭的懸崖上,抱著摩西從上至下看去,這一片繁茂的土地展現在他兩的眼前,樹木蔥鬱,飛鳥在天空盤旋躊躇,還能隱約的看見林子裡的大型野獸。林榮說,“我們踩著的只是一塊小小土地,從這片樹林出去,還有更多的,樹葉數不清的樹木,看都看不完的土地。每一顆草,每一棵樹,都有出現的意義。”
摩西也愣住了,他在這天地間的雄偉景象裡說不出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看林榮,又伸手去握住林榮抱著他的一根手指,他滿足了,靠在林榮胸前看著這篇大地。
兩人回去的時候,都感受到心靈的洗滌,覺得神清氣爽,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只是摩西的雙腿不能行動,就看著林榮在打拳——打什麼拳?太極拳,林榮以前上高中的時候,課間操就是打太極拳。原本只是敷衍了事,到了這邊之後,偶爾打一打,就覺得平心靜氣許多了。
後來實在是自己也閒不下來了,摩西就用林榮給他準備的,說是炭筆的長棒在地上算數。這是他如今掌握的唯一一條技能。因為這是林榮教他的,所以他格外看重。他每天都會把部落裡多少人算一遍,甚至於會算一算打到的獵物和紫薯能夠再冬天到來人們沒有收穫的時候支援多久。他算了一遍又一編,最後得出答案。如果真想林榮所說的,柴火足夠,皮革鞣製順利,人們的保暖得到保障,再加上現在的存糧,是完全可以度過這個冬天的。
到了下午,林榮自己獨自一人去找了族長扎爾。他坐在石凳上,原始人沒有拐彎抹角的習慣,他們也聽不懂,於是林榮直入正題,板著臉說:“族長,我的鹽沒有了。”
扎爾愣了愣,之後才反應過來‘鹽’是什麼,他記起之後大驚失色,直說:“那怎麼行!在哪兒能找到嗎?”扎爾似乎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鹽’的好處,不僅是因為食物變的更加可口了,更因為鹽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