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報仇。之前這些山魅只在十多里外的月河城出沒,想不到現在連這裡也波及了。”
幾人聽到月河城,立刻拉住老闆打探更多。老闆嘆了口氣,斷斷續續講述了月河城的一些傳說。
原來,月河城是死城。據說裡面鬧鬼,很多人進去都沒有再出來。如今,西王呂承志也陷了進去,秦王府召集了很多義士去救,卻無一生還。
“竟是如此?”劍痴長袖一擺,告別老闆便要往月河城而去。
玉兒見劍痴要往月河城而去,大喜,道是同路,可一同先往黑山鎮。被冷落的靖仇也咋咋呼呼地跟了上去。
黑山鎮大街上一片死寂,唯有草球在殘風中滾動,四處陰聲惆惆。一間不起眼的屋子前,掛著“義兵招募”四個血字。
屋內,正是劍痴等四人,招募者在確定他們四人願意進月河城之後,才點點頭,將**道來:“我長話短說,上月下旬,西王呂承志相約各路英雄於月河城相聚,共商要事,豈料,一去便沒了蹤影。我們派往月河城的人,全都活著去,躺著回來。”
說著,他拿出一支“箭”:“這是西王呂承志給我們的最後音訊。”
“箭”用力插於桌上,箭末鑲上了一顆如眼睛的寶石,寶石即時投射出光芒,內中顯示出跟靖仇年紀相仿的——西王呂承志。
呂承志滿面血汙,在草原上亡命奔跑:“快去找月河小館的馬婆婆,否則月河城噩夢永遠不能醒!”
下一刻,一名如鬼魅女子赫然出現畫面,混亂中連樣貌也看不清。只聽得她怨恨咆哮:“誰也不能分開我們!月河城,將要墮入永恆噩夢之中,萬劫不復!”
畫面亂閃,突然再現呂承志模樣,惶恐瀕死!
靖仇、玉兒、紅拂女看著這些畫面愣住了,不寒而慄。招募者見此,道:“西王府從不強求別人做事,你們可再考慮。”
“沒問題!能救人!”劍痴語氣堅決,“兩件事情,值得慶幸。一、這妖魔女子,該與西王有情,否則絕對不會有誰也不能分開我們之說;二、既是有情,我可以肯定,西王呂承志還活著。”
突然,一聲朗笑傳來:“說得好!”
笑聲傳來,眾人反應有異,尤其玉兒,臉色直沉下去!
回望間,一個魁梧的塞外大漢出現。來人威武不凡,深臉髯須,充滿男子氣概的男子披著獸皮,昂然走入,正是張烈!
靖仇被秦王侍衛的介紹驚了一下,這張烈竟是撻拔的大汗!玉兒此時見到張烈,心情很是複雜,在張烈嚴詞阻止她去月河城時,原本不好看的臉色隨即籠上了一層濃濃的恨意!
靖仇一聽玉兒不能去,心中大喜。卻見玉兒貼了過來,聲音極低:“一百兩,我說什麼,你做什麼。”玉兒接著揚聲道:“他是我情人,我們已經私訂終身。他去,我也去!”
靖仇為了那一百兩,趕緊重重點頭。
張烈氣惱不已。一旁的趙飛虎領命攻了上去,劍痴、玉兒忙擋了去,一時間,兩方打在一起。一旁的靖仇看著劍痴如此護著自己,感動不已,卻也被紅拂女藉機挾持了過去。最後,劍痴**無奈地與靖仇一併被鎖進了柴房,玉兒也被紅拂女關押了起來。
被鎖在房間的玉兒氣惱得不行,正來回亂轉,忽聽外面鎖開,玉兒大喜,迫不及待地拉開門,卻見張烈站在那兒。
玉兒恨恨地看著張烈走進來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張烈有意無意地躲避著她的眼神。
玉兒瞪著他:“你還是不願把話說清楚?就要你說一句,會很難嗎?”
張烈無奈道:“別任性,回去!我知道你要治好你姐,要解救全族人的怪病,可女媧石不過是一個傳說!”
玉兒冷笑:“女媧石,就在月河城!”
被關至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