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一仗,雖然如卿事後回過神來半個月不理我。他食言了,明明答應了我說他不會不理我。不過這些只是細枝末節,我相信我能處理好。所以沒有什麼能阻擋我歡喜。
“彥央,你怎麼還不睡啊?”
懷裡人說得斷斷續續,朦朦朧朧的呢喃。
估計是我的目光太過露骨,吵著他了。
我將他往懷裡帶了帶,將他有些冰涼的腳夾著,將我的體溫給他。
今晚他確實是累著了,我這番動作做完,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又陷入了沉睡。好吧,我承認我在構思如何回答。或者說是拖延時間。
我總不能告訴他,今晚得了他,我一個人在夜裡不睡,就盯著他自個偷著樂。那不是太傻了嗎?!
我小心謹慎、步步為營,總算是將這禍國殃民的妖孽給收了。為了百姓的安定,我捨身取義。
我果然是個賢明的君主!
半支著頭,就著昏黃的宮燈,細細的看著懷裡的人。我知道我現下的嘴一定咧得很開、樣子一定很傻,可、誰知道呢?
情不自禁地低頭,啄了啄懷裡人的嘴唇。
如卿——
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卡在彥央和林璟玉兩個人出遊了,憤怒了,打死要活一定要寫一章。然後半夜憋了一篇番外出來,剛好還可以作。
不知道什麼時候編輯大人才會把我的名片從‘龜龜龜爬速度’改回‘宥歸晚’。
第100章 拜訪賈府(一)
黛玉回了府之後就得了稟報,黛玉心想:明兒必是要去榮國府拜訪的;這又是哥哥第一次去榮國府,那些必要的‘禮節’必須打點周全不容絲毫差錯。
黛玉歪在床榻上,手支著額頭;舉著庫房裡的賬本;眉頭皺得死緊。
“姑娘,歇一會兒吧。”
雪雁小心翼翼的端了碗血燕進來;看到黛玉還在翻著賬本;勸慰道。
黛玉心煩意亂的將賬本擱置到桌几上;在雪鴦的攙扶下起來。制止雪雁想將血燕端到床榻上的桌几上的動作;黛玉做到桌邊。驚異於血燕的成色;黛玉皺眉道:“這等成色,怎麼不存著?”
王嬤嬤進來就聽得黛玉如此說,嘴角抽了抽。她這一刻也深刻同意自家大爺的話,自家姑娘最近是魔障了。黛玉是第一次全權接管府邸,便想著什麼都省下來存著。
言箏打了簾子進來;聽得自家姑娘如此說。笑道:“姑娘這性子;倒是特會為以後打算。”
言箏將拿進來的針線活放下,繼續說道:“姑娘,不說旁的,大爺知道以後怕也是要說你的。這血燕放久了,藥性是要散掉。以往的燕窩都是買了之後就用的,萬萬沒有存著的道理。”
黛玉對言箏笑了笑,靜靜的將燕窩用罷,坐著歇了會兒,就又開始處理事情。
“姑娘,針線上的過來回話,說是府裡下人的夏裝做好了。”
黛玉點了點頭,示意知道。想起明兒的事情還未打理周正,現下確實是沒有這個心思聽這些套話的。她們剛到京城,氣都還沒喘勻,就有各式的管事娘子過來回話,順道摸摸現下當家姑娘的性子。黛玉何等心性,早猜出了現下各府下人的心思。
現在她對府裡的情況都還不甚清楚,這個時刻也沒那個心思和這些人打機鋒。黛玉偏過頭對雪鴦說道:“雪鴦,你去告訴針線上的,也不必過來回話了。直接去找林墨家的,按著以往的慣例,將衣裳分下去吧。”
說了這麼些會兒話,覺得剛剛用的東西已經咽盡,黛玉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對比了庫房裡的賬本,將禮單上的倒流壺劃掉,換上八扇屏。
這些名貴器皿還是存著,等日後哥哥怕是有大用處,榮國府的禮單還是以女眷所用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