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臥山龍一見老二已死,心中雖然恨極,卻不敢戀戰,雙雙大吼一聲跳出圈外,狂奔而去,使牛剛大失所望。
這時,七煞玉女白燕與聖嬰童子已奔到燕少玉身側,七煞玉女白燕一見燕少玉滿身是血,不由愁得花容失色,急扶著他,道:“玉哥哥,你那裡受傷了,快告訴我!”
燕少玉淡然的笑笑道:“燕妹妹,你自己不也傷了嗎?”
燕少玉一提,七煞玉女白燕才想到自己的傷勢,她低頭看了左胸口一眼,道:“我傷得不重,不要緊,但你……”
燕少玉笑笑,道:“不要緊,死不了,大概不用在陰司路上相逢了。”
七煞玉女白燕粉臉一紅,道:“不來了,你好壞!”
話落仍不安的向走來的絕醫谷奇道:“谷奇,你快來看看我玉哥的傷。”
絕醫谷奇大笑道:“不用看,我知道他不把我壓瓶底的貨吃完是不會放心的。”話落掏出那隻白玉瓶,走到燕少玉身側,道;“這是僅有的了。”
這時,盲聖、邪啞等也已走了上來,燕少玉掃了各人一眼,感動的嘆道:“今日一戰,你們都付出了相當的代價,唉!我不知該說些什麼?”
盲聖大笑道:“哈哈……幫主,這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我們不死,總有索回的一日啊!”語氣豪放無比。
絕醫谷奇道:“好了,你從來不感謝人,也不要破例了,快把藥服下,治傷要緊,”
燕少玉笑道;“你有絕醫之稱,大概他們的傷你治得了吧,快去給他們治吧。今天,我燕少玉要破例感謝人了。”話落緩緩轉過身來。
恰在這時,牛剛大聲道:“喂,老道,發什麼呆,他就是燕少玉嗎?”話落,轟然!一聲,把手中大樹丟擲七八丈遠。
燕少玉抬起蒼白的俊臉道:“不錯,在下就是燕少玉。”
牛剛與燕少玉目光一觸,只覺那目光雖然疲憊而渙散。卻隱隱發射出一種懼人的威儀,令人不敢逼視。
玄真羽士雲天羽卻暗忖道:“此人身負如此重傷,卻不肯先治而欲謝恩,恩怨如此分明之人,世間少見,我雲天羽生平自嘆末逢良主,此刻可能真找到了。”
在思忖間,淡然一笑道:“燕幫主好像身中內傷甚劇。”
漠然而平靜的笑了笑,燕少玉揮抽拭了拭嘴角上的鮮血,愧然道:“燕某以此帶血之身,用此渙散的精神,來向兩位謝此救幫之恩,原不應該,還望兩位體諒此荒山絕嶺之上,無水洗的,而受燕某這真誠的一謝,他年如果有機會,燕某必圖一報,”話落並不作揖。
玄真羽士雲天羽笑道:“燕幫主言出如山,武林共仰,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何況,假使燕幫主允許的話,這也是我倆該做的事。”
燕少玉聞言一怔,突聽牛剛大聲道:“我叫拔山神牛剛,喂,老道給幫主叩頭了。”
話剛落竟然真拉著玄真羽士雲天羽跪下給燕少玉叩頭。
這一來,不但燕少玉模不著頭腦,其他的人也都被弄得滿頭霧水,想不到這是怎麼回事。
燕少玉忙側身讓過道:“兩位這是幹什麼?燕某人不敢當。”
玄真羽士雲天羽道:“燕幫主,雲某人雖然不才,卻也相當自負,不肯輕易事人,此來雖是受人指使,卻也預先約好,如果雲某人不服,便可不入幫,現在雲某既已跪下,當然要入幫,就把方才我們所為,做為入幫之禮吧!”
拔山神牛剛環眼一瞪,道:“羅嗦什麼,把東西拿給他看,他敢不收咱們嗎?”話落當真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條來。
這時,灰衣和尚一揮手,群僧緩步向燕少玉等人走採。
燕少玉接過紙條一看,突然臉色一變,暗忖道:“師傅兩位老人家對我可真關懷備至,只是,這玄真羽士武功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