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玉哥哥,我,我知道一定是姬伯伯得罪了你,我們可以不去的。”
“聖嬰童子”見“七煞玉女”白燕向著燕少玉,心中更火,跺腳怒道:“師傅不在,我是師兄!就有權利管你,你……你你想怎樣?”
燕少玉霍然轉過身來,冷冷的道:“是的,你有權利,燕少玉只希望你給我一個痛快。話落伸手格在右手門脈上,“錚然”一聲,撤下“死劍”,揚手拋到“聖嬰童子”身前。
眾人再也沒有想到燕少玉會出此下策,一個個駭得臉色蒼白,“七煞玉女”白燕雙膝脆在“聖嬰童子”面前哀聲道:“童子哥哥,你真那麼狠嗎?”
“盲聖”、“邪啞”也相繼跪下,老淚縱橫而下。
“聖嬰童子”做夢也想不到師弟會惱怒至此,他生平孤獨,唯與這冷漠寡言的小師弟最投緣的,他之所以如此疾言厲色。也無非不知內情,而為小師弟好而已,他復身拾起地上“死劍”,滄然淚下,道:“師弟,我想不到你會恨我至此。”
“絕醫”谷奇沉量的道:“同室操戈,徒令親者痛,仇者快,姬姑娘已回其父膝下,兄臺當知她為什麼會回去,也該知道你師弟並非不知恩怨之人,意氣之爭,自殘手足,你忍心嗎?”
“聖嬰童子”聞言恍然大悟,師弟的為人,他比誰都清楚,為什麼自己一時之間,會糊塗到這步田地,在師弟負傷的心靈上,再施以為擊。
他木然的舉步向燕少玉走去,那雙捧劍的手,不停的抖動著,停在燕少玉身前,緩緩把雙手伸出,泣然的道:“師弟,你我總算相處了十幾年了,你……你該知道我是為了你好,雖然,我糊塗了一點。”
燕少五星目中緩緩浮上了兩行清淚,他伸出顫抖的手,抓過死劍.沉重的道:“我們走吧!”話落轉身緩步而去。
“七煞玉女”白燕心痛如割,她明白那兩顆小小的淚珠.在燕少玉暗淡的心靈上,會留下多大的創傷,飛身躍落燕少玉身側,玉手輕舉,替他抹去星目中的淚,柔聲關懷的道:“少玉哥,忘了吧!”
燕少玉激動的抓起她的五手,突然,他又平靜了下來,淡然的笑了笑,道:“是!燕妹,也許我該忘。”
“邪啞”隨後邊走邊忖道:“但願那批敗類早點下來,我心裡真悶死了。”
就在這時,燕少玉突然停住腳步,冷冷的註定前面一堆亂石道:“朋友,出來吧?”
亂石中突然傳來,一聲厲笑,道:“哈哈……你沒有死在死劍下,老夫等好失望。”聲落在石後已躍出臥龍三老與鷹愁老人。
在百丈以外的山崖亂石中,也出現了無數紅雲幫的弟子,為首之人,卻是“銀刺金鰲”。
“邪啞”正自悶的發慌,一見四人,也不管自己是否能敵,突然大吼一聲,道:“老匹夫來得正是時候。”聲落人已撲了出去。
“聖嬰童子”、“盲聖”心中也有同樣沉悶的感覺,雙雙大吼聲中。也向場中撲去,由於他們心情不佳,出手全都狠毒無比,形同拼命。
霎時之間,七人已打得天昏地暗。
燕少玉冷冷的朝百丈之外的“銀刺金鰲”喝道:“閣下該來了。”
就在這時、他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道:“燕少玉,你我又相逢了。”
燕少玉一回頭,心頭不由一沉,“絕醫”谷奇卻驚叫道:“幻影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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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而沉著,好似人世之間,沒有一件事能使他駭然失態,俊臉變色,他轉過身來,註定幻影七魔,冷峻的道:“閣下竟有時間來找燕某人,確實令在下驚奇。”
幻影七魔仰天得意的大笑一聲,道:“哈哈,姓燕的,你不用驚奇,老夫可以實言相告,目下中原,能令老夫不安的唯你燕少玉一人而已,東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