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個性,再加上四僧如此一提,他必然不會接受老夫相助之誠意,看樣子只有先下手了。”
他又冷笑一聲,道:“大師這番心思是白費了,老夫根本就未想過相助何人!”說罷猛上一步就要下手。
白衣美婦見狀突然冷喝一聲,道:“天雄,你想幹什麼?”
東海島主姬天雄似乎很怕白衣美婦,聞聲連忙止步,不安的道:“珠妹……。”
白衣美婦冷淡的道:“你這個牛性子也不知弄遭了多少事.真不知你那一輩子才能改過來!”說著便向身後一招手。十二個島主之中,立時走出一個紅臉膛.長眉鳳目的五旬漢子,上前恭身交給白衣美婦一條黃綾布包扎的長長東西。
眾人不知道白衣美婦弄的什麼玄虛,一齊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倒把緊張的局勢緩和了不少。
白衣美婦接過黃綾,轉身柔聲道:“儀兒,過來!”
姬鳳儀一直擔心著燕少玉再與父親鬧僵,聞言嬌應一聲,移動柔弱的嬌軀,跚跚走到白衣美婦身前,惶恐的道:“娘,我,我心裡好怕!”
白衣美婦冷厲的眸子中,突然變換成一片愛憐痛惜的光芒,輕扶著愛女的秀髮,嘆息一聲道:“痴兒,娘已盡了最大的力量了,但願上蒼成全你,快,把這個拿去交給燕少玉,天龍幫與東海六十四島,是敵是友,就看這個來決定。”
姬鳳儀美目中緩緩滾下兩行情淚,泣聲道:“娘,如果玉哥不能接受,女兒也將盡一切心機,向他解說,以消除兩家恩怨!”
說著舉步跚跚向燕少玉走來。
中年美婦拉住身要起相隨的七煞玉女白燕,搖頭哽咽道:“燕兒,你別去!”
七煞玉女白燕一回頭,芳心不由一陣痠痛,悽聲道:“伯母,你……你哭了?”
她自己也跟著流下淚來。
每一個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就連北海四使也覺得此時沉寂的氣份,令人窒息,他們似乎都忘了此行目的,四人八道目光,全集中在姬鳳儀身上。
緩慢的,蹣跚的;這腳步該是夠慢的了,但看在東海的人與天龍幫的人眼中,卻覺得她那蹣跚的腳步,像千里名駒過隙,快得令人心寒。
其實,不是快,而是,她每進一步,距那最終的目標——燕少玉,就接近了一分,而那件眾人擔心著的事情決定的時候接近了一些。
他們,當然願意知道結果,但如果那結果壞的成分遠大於好的成分時,人們往往又怕那事真個決定,雖然,好奇心卻使人急於知道。
從天玄僧身邊經過,她沒有看他一眼,雖然,她不會一點武功,但她卻名震整個武林。
蓮步雖小,總是前進著的,終於她到達燕少玉身前兩尺處了,顫抖的玉手,托起黃綾,開始解結。
俊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身子也直立不動,似乎,他生來就是沒有表情的,也像是,上天只雕琢了一尊至美的人像,而末施給他的靈魂。
他的神態,令人更加迷惑,也更加擔心。
他,淡漠的道:“儀儀,不要解了,我知道那裡麵包的是什麼”。
姬鳳儀芳心猛覺一冷,顫抖的玉手一鬆,託!的一聲,黃綾包裝已落到地上,她嬌軀顫抖的退下兩步,那張迷人的粉臉兒,已變成鐵灰之色。
淒涼的哀豔的,她綻開了蒼白的櫻唇,露出碎玉般的一排貝齒,但是,卻不能算是笑,她麻木的道:“少玉,你雖然知道了,但是,我仍希望你看看它,因為'奇*書*網…整*理*提*供',那上面有儀儀的血,是手上的,也有儀儀母親的血,你是我心中的少玉,我求求你看看它!”
她隨聲緩緩蹲下了身子,玉手卻抖的更厲害了。
燕少玉緩緩跟著蹲了下去,右手輕輕扶著姬鳳儀顫抖的嬌軀,左手把黃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