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般東海的弟子.決難不住兩人,就是萬一他倆真個落在鯨海叟手中,我相信他也不敢傷害他們,因為,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燕少玉心神不安的道:“我說過,我不願天龍幫的弟子吃虧。”聲落已把外衣丟在船上了。
此時.另一艘船的玄真羽士雲天羽白衛雙雙跨了過來,雲天羽見狀已知燕少玉的心意,忙道:“幫主,他們之所以要把那條船炸掉的原因是為了……”
燕少玉聞言沒精打彩的道:“因為,怕我們後面的船進入他們的範圍之內時.盲聖、邪啞的船早已靠岸了,那時力量就更大了。”
玄真羽士雲天羽道:“這固然也是原因之一,但我認為最主要的目的,他們是想引我們前去救應,然後一向將我們打盡,幫主此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燕少玉此時心中記掛著盲聖、邪啞二人的安危,這些話那能聽得進去,便道:“我心意已決,你們不用再說了。”
玄真羽士雲天羽接道:“幫主,你的智慧一向高超,我相信你不會因一時之煩燥,而有亂步驟的!”
三女與眾人的目光,都希求的盯在燕少玉的俊臉上,雖然,他們誰也沒有說話,但是,燕少玉仍然能看得出他們對他的關心。
他,迷茫的笑了笑,笑意是那麼飄忽無主,他決然的道:“我並不迷信任何東西,但是,盲聖、邪啞二人一沉下水面,我腦海中就浮現了絕醫谷奇與黑衛的影子,我不能不去,只要我有一口氣在。”聲音一改往常的平靜.聽來十分急促。
這時,姬鳳儀似乎已看出無法阻止燕少玉了,她絕望地把憂鬱的目光注視著海面。
東海島主姬天雄揮手退下長袍,把緊身的帶子一束,豪聲道:“少玉,我陪你去走一躺吧。”
燕少玉笑道:“姬伯伯,這裡的一切需要你指揮。”
東海島主姬天雄朗笑道:“一切都系與你一人身上,再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的了,咱們走。”
燕少玉身子猛然一震。霍然轉過身來,望視著東海島主姬天雄,道:“姬伯伯,你的話令少玉作難。”
東海島主朗然一聲。方想開口.突聽姬鳳儀驚呼道:“啊!那邊飄過來兩個人,你們看。那是誰?”
眾人聞言,不由全都向船邊奔去,只有燕少玉木然的站在那裡,似乎已失去了他以往的自信心,他喃喃的自語道:“不必迷信那些……”
突然,東海島主姬天雄驚呼道:“是他倆!”接著傳來五聲撲通!撲通!的落水聲。
此刻的海,是多麼寂靜啊!雖然,船上的人不算少,但是,卻沒有一點聲息。
燕少玉的俊臉,此時自得伯人,他仍然麻木的站在那裡,那雙明亮星目,漫無目的地盯注在一個他看不清的焦點。
海面上傳來東海島主姬天雄沉重的聲音著:“拋下繩子來。”
不大工夫,他又叫道:“向上拉,小心點,不許震盪。”
突然,一個嬌怯而帶哽咽的聲音,起自燕少玉耳際,輕聲道:“少玉,他倆回來了,我……我希望……也求你能……”
燕少玉用力搖了搖頭,木然的道:“我能經得起任何的打擊,我曾親眼看到父母與家姊死前的情景,這些……我相信很少人看到過。”
姬鳳儀嬌怯道:“少玉,你的臉,你的險蒼白得那麼可怕啊!”
燕少玉木然的道:“我還活著,他倆在那裡?”
突然,一個吃力的聲音道:“幫主你……你眼花了?”
燕少玉的心好象突然被千百條鋼絲同時困住了,緊得他有些透不過氣來,那雙朦朧的眸子,凝注在兩個模糊的大焦點上。
是兩方厚達五寸,長達八尺的大木板,上面,成大字形躺著兩個人,雙肩並、雙大腿上各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