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高升到其他地方。而他只是一個小小地政府秘書長。以後有機會過渡到副市長。也照樣還是
江。所以他不得不考慮到市委那邊地因素。周志明這記要是能高升。很有可能就是到省裡當副省長。若不能往上走一步。那就是接著在市委書記地位置上幹下去。不管哪一種可能。都能影響到以後只能呆在海江地汪耀輝。所以汪耀輝不得不為以後考慮。
“汪秘書長,你說的對,我們做什麼事都要考慮下面同志的感情,他們是我們市政府的中流砥柱,沒有他們兢兢業業的工作,市政府這龐大的機構基本上就癱瘓了,一個城市也沒法正常的運轉下去,老百姓每時每刻生的事情都要靠著下面的部門去處理,市政府下達的任務也要靠下面地人去完成,所以我們這些做領導的確實是不得不照顧下面的人感情。”黃安國抿了一口茶,緩慢的說道,將茶杯放在玻璃桌上,手上用的力有點大,瓷質茶杯和玻璃桌子相撞出了刺耳地聲音,伴隨著這尖銳的聲音,黃安國話鋒一轉,語氣漸漸嚴厲起來,“但是,我們也不能因為要照顧下面同志地感情,就可以任其肆意妄為,對下面的人所作出地規違紀事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我們也不能隨意的去懷疑下面地同志,凡事都要講究真憑實據。”黃安國語氣一緩,這件事情跟汪耀輝沒什麼關係,他也沒必要在汪耀輝擺什麼臉色,他這只是在向汪耀輝表達的自己的一個立場,一個態度,對於汪耀輝剛才模稜兩可的回答,他心裡其實也是有不滿的,國土資源局是常委副市長戴寒光分管的部門,市裡的人都知道耿靖副市長和市委周書記那邊走得近,和他這個市長不對付,上次的市長辦公會上,黃安國已經狠狠的落了耿靖一局,把耿靖氣得牙癢癢的,卻無能無力,而他底下分管的部門也老實多了。
有時候其實真的想做一件事也很難,黃安國心裡突然如是想著,這來訪信件涉及到的是國土資源局,即便是他真想調查信件反應的內容是否屬實,純粹只衝著國土資源局去,在外人看來,多半也是認為他是想小題大做,趁機再去捋耿靖的面子,至於耿靖本人以及市委那邊的人,更是鐵定會如此認為了。信訪局的人不敢處理,汪耀輝看了之後也是趕緊送到自己這邊來,這些人何嘗又不是認為這個可能又要牽涉到市政府領導之間的明爭暗鬥,一個個像著了火似地趕緊抽身事外,把這個事情扔到自己面前來,讓自己去處理,反正真出事了,也是領導自己掐架,不關他們的事,下面的人都如此認為了,更何況耿靖和市委那邊了。
“市長,那您的意思是?”汪耀輝尋思著問道,從黃安國剛才的話裡,基本上已經聽出了黃安國的意思,黃安國重點強調的是中間那句,要是連這都聽不出來,他這個政府秘書長也可以回家抱孩子了,出於謹慎,他還是確定性的問了一句,免得最後又落了個領悟錯領導精神的名頭。
“我們黨的辦事原則一貫就是實事求是,我們可不能忘了這條原則。”黃安國笑道。
“市長,我明白了,馬上就安排人去調查一下。”汪耀輝點了點頭。
“對了。”黃安國突然喊了一句,正要出門的汪耀輝趕忙迴轉,“汪秘書長,這件事情就安排監察局的人去落實一下,也不要聲張,悄悄進行就可以,不然就像你說的那樣,讓下面的人知道了,傷害底下同志們的感情和工作積極性。”
汪耀輝這一刻有種寒毛聳立地感覺,房間裡本來吹著十分舒服地冷氣,突然讓他感到徹骨的寒冷,黃安國那看起來溫和的笑容,在他眼裡就像惡魔似的微笑,這件事情衝著常委副市長耿靖去不說,還要把副市長戴寒光拉下水,監察局雖屬紀委領導,但卻也在戴寒光的分管下,受其轄制,真要讓監察局地同志調查出點問題,耿靖對戴寒光能沒有點想法嘛。
汪耀輝帶著複雜的心情出去了,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