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物件是黃安國,陳成軍這才會改變自己的偏見,可見這社會再怎麼鼓吹人人平等,存一些上層人的眼中,人與人之間還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天生命就要比別人金貴來著。
“蕊……參?”任強舌頭有點打結,愣愣的看了下怒髮衝冠,拍案而起的陳成軍,心裡受到的衝擊可想而知。一直都猜不透這尊菩薩是什麼來路。黃安國也沒跟他透漏過,他平常也就是看黃安國跟陳成軍相處時,關係不一般,再加上黃安國的一些言語暗示,他才沒把陳成軍當成下級來看,對其工作的支援,也是沒啥二話。沒想到陳成軍竟會有這等深厚的關係,想想陳成軍轉業之前也已經是上校,任強心說當時還估計陳成軍的家族是不是有人在軍隊是肩上扛著那麼一兩顆金星的將軍,今天看陳成軍這架勢。感覺竟是還低估了對方的背景。
“嘿嘿,任局別誤會,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我們家在總參的關係也就一般般。”陳成軍見到任強的反應,訕笑著坐了下來,“不過總參要請的話稍微有點麻煩,總政的話就簡單多了,請個一兩個肩上掛金星的主下來是絕對沒問題的。”
陳成軍並不是沒有輕垂之人。他今天敢在任強面前這般透底,也是看中了任強是黃安國信任的人,否則。他又豈是像表面這般輕浮。
“你這任強舌頭又打了一個結,看著陳成軍哭笑不得,他剛才見陳成軍虎頭蛇尾的架勢就在想是不是對陳成軍又預估過高了。畢竟再大的廟也有些小門神,能請得動總參的人也得看是什麼層次的。此刻見陳成軍這一說,任強當真是有種被雷的沒話說的感覺。
朝陳成軍苦笑了一下,任強也不望偷偷的看向黃安國,他心裡還是覺得陳成軍這年輕人說話似乎有點誇大的嫌疑,對其說的話有點不太相信,想來黃安國也走了解陳成軍底細的人,這會就想向其求證了,不然這種好奇心憋在心裡,當真是能把人活活憋死。
“陳家能想要請動總政的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你想想看現在總政誰是一把手就知道了。”黃安國笑著朝任強點了點頭。
“陳明豐?”任強幾乎是張著0型嘴,用口型說出這三個字的,從黃安國嘴裡聽到確定的答案,任強心裡猶如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看著陳成軍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這背景。對於他這種曾經在部隊服議匯灼入來說,當真是不亞於逆天了。良久,任強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笑道,“沒想到我身旁還隱藏著這麼一位太子爺。”
任強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微不可覺的望了黃安國一下,陳成軍的背景已經厲害如斯,那麼能和陳成軍同等結交,甚至能讓陳成軍隱約表現出尊重的黃安國又會是什麼背景?這可是讓他好奇了很久的問題了,當初在省的平步青雲若可以說成是高建強的暗中關照,那完全可以說得過去,畢竟黃安國是高建強的女婿,他跟黃安國關係密切,高建強對他另眼相看也是正常的很,但從省把他運作過來,還能擔任實權的職位。這可不就是單單靠高建強一個人就有可能做到了,從這點來說。黃安國在省照樣是有著強勢的人物在支援,前省紀委書記秦隸是他知道的人之一,至於其他人,他卻都仍是在猜測當中,眼下真的是有迫切的問問黃安國的慾望。
“你現在的領導薛曉軍是我舅爺。你可以多找他彙報彙報工作。”黃安國笑著點了任強一下。也該適當的和身邊的人透漏下自己的背景了。
“薛書記本來就主管著公安廳,我理該多向他彙報工作。”任強笑著應道,強自壓著心裡的激動。黃安國肯跟他透底,這也是對他越來越信任的一種表現,對於他這種靠著黃安國一步步上位的人來說,這就是對其的最大肯定。
“薛曉軍比我還晚到省,這說明黃安國把我運作到省靠的完全不是薛曉軍的關係,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個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就能點的了頭的,黃安國卻是還有更上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