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司令你好大的耐心,這麼厚地一本書也能看的下去。”
“哈哈,我豈止是看得下去,我都已經細讀了好幾遍了,你沒看到這書都被我翻得有點舊了,每讀一遍,都能有另外一種體會啊,這書,不怕沒得讀,就怕讀不深啊。”趙老將軍深有感觸的說道。
黃安國默然,趙老將軍說的確實是,現在讀、學都普遍存在的一種現象,大都數人看書都已經越來越浮於表面了,淺嘗輒止,誰也不會去深入探究,就是那些所謂的專家學做學問又有多少人所說的是經得起推敲的,社會的展,導致了快餐文學的盛行,人也跟著越來越急躁了,有耐心的人越來越少了。
“呵呵,你別說,這洋人的有些話說的確實很精闢,有一位西方軍事戰略家曾說過:戰爭不僅是一種政治行為,而且是一種真正的政治工具,是政治交往的繼續,是政治交往透過另一種手段的實現……政治意圖是目的,戰爭是手段,沒有目的的手段永遠是不可想象的,這句話真是一針見血啊,說這話的人據說叫什麼克勞塞維茨,是西方軍事戰略家的鼻祖,果然還是有點墨水的。”趙老將軍邊回想著邊笑道,大為贊同,“安國,這個你以後怕是也要涉及到了,國防軍事戰略始終是擺在國家領導人案頭上的大事啊。”
黃安國訕訕的笑了笑,自己離領導人有十萬八千里之遠了,縱然是有了現在這些支援,但想要到那個層次,還是不太可能啊。
“呵呵,你現在這個層次離參與國家戰略決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不過我相信你將來會走到那個地步的。”趙老將軍那雙洞察一切的雙眼一下就看出了黃安國的內心想法,一語雙關。
“趙司令您過獎了,我現在還早著呢,再說這政治上的事情誰也沒能有個定論。”黃安國用比較保守的態度說道。
“爸,是不是先叫安國坐下,你看都讓人家一直站著。”趙金輝在旁邊提醒自己的老爺子道。
“哦,坐,坐,安國,瞧我和你一聊,興頭就起來了,都怠慢了客人了。”趙老將軍拍了拍自己額頭自責道,這一舉動又是讓黃安國被趙老將軍的為人深感折服。
“趙司令,您是長輩,我是晚輩,我站著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遠來是客,可不分什麼長輩晚輩啊,坐吧,不用我這把老骨頭親自請你吧。”趙老將軍打趣道。
“不敢,不敢。”黃安國趕忙自己走到沙上坐下來,趙老將軍這時也從辦公桌後面的椅子走過來,坐在黃安國的身邊,如此近距離的和趙老將軍‘親密接觸’,黃安國感覺自己也都要熱血沸騰起來了。
“安國,我們趙家的事情金輝都和你談過了吧。”趙老將軍終於提到了今晚的正題。
“說過了。”黃安國很慎重的點點頭。
“嬴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生!哎,我終究是老了啊。”趙老將軍有點黯然,歲月催人老,英雄也扛不住歲月的流逝。
黃安國默默的聽著,他知道趙老將軍的另一層意思,趙家沒有了他,等於是失去了一顆遮天大樹,趙家現在的輝煌其實是他一個人的輝煌,輾轉三大軍區,最後臨退之際還被委以重任,掌管這京畿重地,同時還連任三屆中央委員,中央軍委委員,趙老將軍一生也算是輝煌至極了。
“爸,您還沒沒老呢,少說也能活到一百歲。”趙金輝在旁邊哽咽的說道,看到老爺子頭上那日漸增多的白,他是瞧在眼裡,疼在心裡。
“要是我能活到那個時候就好了。”趙老將軍意有所指,他現在才七十歲,要是能活到那個時候,還有30年的時間足夠培養趙了,那時即使他已經退了,但只要他這個人在,趙家的分量就在,他的影響力不是靠這一官半職能衡量的,真有那個活頭,趙家的前途就無須多擔心了,黃安國很清楚,趙家現在找他,是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