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小心有能駛得萬年船。
見黃安國有聽進去自己的話。楊潔高興的笑了笑,對黃安國的政治智慧她完全放心,但黃安國年少的志。仕途順暢,背後還有一股她現在都仍不甚清楚的強大政治力量在扶持,在一個人身上聚集了這麼多優勢,總歸會容易讓人自我麻痺,她就是擔心黃安國忽視了地方勢力,地方勢力看起來雖然不起眼,但聯合起來卻能製造出強大的殺傷力,兩敗俱傷對黃安國來說兒怔是件很不出算的事情,有什麼不好的苗頭井撫殺在搖幾最保險的措施。
“董清玫好像對我們倆的關係一直都很猜疑,網才還在試探我來著。要不是我人老珠黃了,恐怕她都不用試探就篤定我們倆早就逾越了男女間的那層關係了。楊潔想到董清玫剛才的試探,就順口提道。
“你不是跟她關係挺好嘛,她會猜疑也是正常的很,都說你們女人的直覺很敏銳,她要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現在恐怕就不是海江有名的女企業家了,而僅僅是被人包養的一個金絲雀而已。黃安國笑了一下。他也不怕董清玫猜疑,董清玫給他的感覺是一個野心非常大的女人。現在的萬本可以滿足的了其利益需求,並且給其提供足夠的官場資源。但五年或者十年以後呢?要知道董清玫現在還年輕,而萬本正逐漸老去,已經是常務副省長的萬本可以說已經基本走到了仕途的頂點,想要往上一步的話,那需要的不僅是背景人脈,有時候運氣和際遇同樣是佔了很大的因素。
但不管萬聖能不能跨過副省級這道坎,萬聖跟董清玫年齡相差太大。不可能給董清玫提供長久的支援。黃安國就不信董清玫心裡沒自己的其他想法。
“你說我要是跟她承認了咱倆有那種關係,你怕不怕?”楊潔戲讀的看著黃安國,眼睛斜上飄著。很自然間的一股媚惑和挑逗。
“你都敢跟別人說,我又有什麼好怕的,再說嘴巴長在你身上,我總不能一直給你封著。黃安國笑道。楊潔無緣無故說出這句話來,卻是在故意跟他**和挑逗他,楊潔今晚穿著黑色真絲,恤,袖子是五分袖,露在外面的只有半截雪白的手臂,下半身是一件緊身的黑色七分褲。將整個豐腴翹挺的臀部更是崩的緊緊的,雖然著裝並不暴露,卻仍是讓人看了就想入非非。
“我可不敢,要是她自己猜出來還好,就怕我自己說了,你要懲罰我。”楊潔笑著眨動著眼睛,臉上做出一副生動的表情,已經三十多歲,而是多出不少的她對於男女間的**已經放得很開,而且在酒桌上也常常碰到一些比較流氓的。經常說些葷段子,她對那種黃色笑話都習以為常了,記得有一次她宴請海江市某某局的局長,那位局長戴著一副眼鏡,人也白白淨淨的,極是斯文,卻在酒桌上自己說起了葷段子,當時就問楊潔,“女人為什麼要戴文胸?”
楊潔心裡雖然鄙夷,也只能順著問,“為什麼?”那位局長自個解釋說,女人戴文胸是啟發男人包二奶。要不然,好端端的一對寶貝,幹嗎要包起來?說著說著還把他編的黃段子說了出來:“新婚姻法規定。男女都不準穿褲頭!尤其是女人。還不準戴文胸!”桌上有人討好那位局長,就趕忙問:“為什麼?”
楊潔可還清楚的記得那位意氣風發的說:“女人戴文胸犯的是包二奶罪,穿褲頭犯的是包庇罪。”至於男人穿褲頭犯的什麼罪?那位局長言之鑿鑿的解釋說:“私藏槍支彈藥罪”楊潔的臉皮和心理素質都在酒桌上跟這些人練出來了,這種事情她也沒跟黃安國提過,水至清則無魚,這種人多的是,也不能僅憑人家說說葷段子就說他怎麼這麼著。而且也不能否認有些官員雖然生活糜爛了點,但卻是真的有真才實學,能力突出。
“你就是不說,我現在都想懲罰你了。黃安國被楊潔的言語神情弄的都已經有點上火,現在還是夏季。天氣燥熱,人本來也更容易著火。精力太過旺盛的男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