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拒絕,不過跟鐵道部這種中央部委打交道,他的關係還沒有黃安國來的好用,此刻也沒想多插嘴。
黃安國此刻拿著許宏昌給他的那份稿紙,他的心裡同樣在琢磨著要是圖紙經過論證,完全可行的話,他又得去找誰來幫這個忙,他自身在鐵道部肯定沒有認識的人,要說以他的身份直接去幫許宏昌辦這事,也不是不行,但中間也得有個傳話人是不。
琢磨了一下,黃安國實在是覺得找人也麻煩,乾脆道,“宏昌書記,要不這樣你看看可以不,你不是約了部裡的官員嘛,那就先等等看,要是對方肯答應把這份圖紙拿去論證一下,那我們就等結果,要是對方連這個都不答應,那我們再另外想辦法。”
“行,就依安國書記說的辦。”許宏昌聽黃安國的意思是答應下幫忙了,只要部裡的人連給一個機會都不肯,那黃安國就答應幫忙將這稿紙遞到部裡了,有黃安國這句話,許宏昌也將新放回肚子裡,他最擔心的也就是部裡的直接駁回了地方的建議,私自約鐵道路建設管理司的司長出來,就是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打點下關係,假如這一招也不行的話,那真的只能寄希望於黃安國幫忙了。
許宏昌在酒店並沒有呆多久,在場的都是些年輕人,他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而且他感覺在這裡還影響了黃安國同幾個朋友吃飯,得到黃安國的應承後,他又跟黃安國念舊了幾句,也就告辭離開了,他在京城還要呆幾天,還有時間單獨拜訪黃安國,並不急於一時。
“安國,你這是打算幫忙了?”趙金輝似笑非笑的看著黃安國。
“不幫忙也沒辦法,邊寧那個地方你是沒去看過,真的是窮的讓人心酸,我走訪了那裡許多地方,除了靠近城區周圍的一兩個鄉鎮做到村村通公路外,很多地方根本就還沒通公路,更別說那些邊遠鄉鎮外,我給邊寧歸納的結論就是一點,要想發展就得先把交通開啟,讓邊寧跟外界連線的渠道更多,邊寧自身缺乏資金建設,要想真正靠邊寧自己把交通發展起來,那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這次的高鐵線路要是真能經過邊寧,對邊寧也是一個機會,或多或少對邊寧的交通狀況有所幫助,只要情況確實是如剛才他所說,這個忙我是一定要幫了,怎麼說,我也曾是那裡的一方父母官。”
“你在那裡才呆了不到幾個月。”趙金輝笑著搖頭,言下之意是黃安國在那裡呆的時間太短,就算是黃安國自己覺得曾經是邊寧市的一方父母官,人家邊寧人民還不見得買賬。
“不管怎麼說,能幫忙就幫吧,就當是做件好事。”黃安國笑了笑,“對了,你確定那份圖紙真的沒有問題?”
黃安國神情認真,他原本是想拿那份圖紙去請有關專家去論證一下,但今晚許宏昌約了部裡的官員,雖然對方很有可能又會失約,即便是到了,也不一定會答應接過這圖紙,但怎麼說也得隨身帶上,萬一要是成功了,那也有準備不是,現在圖紙又被許宏昌帶走,黃安國只能詢問剛才煞有介事說話的趙金輝了。
“只要他前面那份圖確實是部裡的規劃圖,那就肯定沒什麼問題。相信你們那邊寧市的領導也不會弄份假的,要不然他們還想著要拿給部裡的人驗證,在部裡的原規劃圖上就弄假,這不是直接封死了自己的希望嘛。”
“宏昌書記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我就是對他所說的專家過不過格存在質疑,要是真像你說的沒有問題的話,那這個忙就真要幫了。”
幾人在一起吃完飯也就散了,薛氏特地打電話回來要黃安國回去午休,說是黃安國現在還在恢復期,要多休息,想玩的話以後有的是時間,弄得黃安國哭笑不得,搞得他現在還像是小孩子一樣,吃飯睡覺都得老�